第八十三章 来当我是勾栏里出来的?_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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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来当我是勾栏里出来的?

  夜已黑,嫩末也不指望阿庆能看出什么来,她是想试着转移阿庆的思绪。这一路上她不止一次的听到阿庆在夸他的母亲有多好,嫩末觉得这样一个母亲,若不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绝不会对自己唯一的孩子说出那般狠绝的话来。不过这也只是嫩末的一个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她并不愿冒冒失失的说出来。

  阿庆接过手镯,用手感受着镯子带来的清冷感,这是我母亲祖上传下来的,她本是要在我和梭鱼成亲的时候送给梭鱼。

  可是没想到,梭鱼退亲了,梭鱼说他懦弱无能,没有半点雄性该有的威武阳刚之气。

  如今,如今母亲也说他太没出息。

  梭鱼是谁?嫩末好奇问,怎的你母亲把镯子给我了?

  梭鱼是我的未婚妻,我去图运河之前,她退婚了。阿庆的声音有些涩,他还记得那日,梭鱼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懦弱无能的场景,他明明发了誓要出人头地了才回来,可现在,不仅没有拜入非白大师的门下,还将章叔也害死了,怪不得母亲要撵他走,实在是他太不争气,太不争气了。

  阿庆,阿庆!将阿庆怔怔的发呆,喊了几声都不应,嫩末干脆用手推了推他,你母亲怎么知道章叔的事情?

  一定是船上的那些人说的吧!阿庆对这个问题并不太过在意,捏着镯子的手紧了紧,将手中的镯子重新递给嫩末,既然是母亲给你的,你,你就收着吧。

  嫩末觉得,现在的阿庆大脑里估计就是一团乱麻,这个时候扯这些无用的作甚。

  那妇人连给未来媳妇的见面礼都一次性的给了她这个几乎没有交谈过的陌生人,就算妇人认定了她是妇人的未来媳妇,可最起码对她的长相性格家世清白都会好奇一下吧,妇人问都不曾问过她这些,嫩末回想了一下,觉得妇人也就打量了自己那么一两眼,并不曾认真看过。

  妇人这么匆匆忙忙的,就将这个意义重大的手镯给了她,分明就是不抱能再见到自己未来媳妇或者儿子的希望。

  妇人肯定不希望自己的唯一儿子出什么意外死掉,那么既然抱了这种打算,就只能是一种可能---妇人觉得自己时日不长,等不到再见到自己儿子或者未来媳妇的一天……

  嫩末的心咯噔一下,,突然就生出了不好的预感来,若先前还是猜测,那现下她觉得自己的这种第六感几乎是**不离十。1ce02。

  阿庆,你的母亲今日是不是特反常,她是不是从来都不曾这样对待过你?嫩末觉得自己的声音隐隐的还有些颤抖。明明就不干自己的事情,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入了境一般心钝钝的疼。

  母亲一定是对我失望透顶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是我对不起母亲,辜负了她的一番教诲。阿庆的感官并不灵敏,没有反应过来嫩末这话的真正意思。

  阿庆,你的母亲,不会是有什么事情怕牵扯到你才会这么着急要赶你走吧,你细心想想,你们家有没有什么很强大的仇人要在这段时间寻衅上门。这孩纸还真不是一般的木讷,嫩末觉得自己就像是过盖上的蚂蚁一般火急火燎的,偏身为当事人的阿庆没有半点感受。

  阿庆还真歪头想了想,不过马上就摇头,应该没有吧,我不太清楚。话毕,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嫩末说这话的意思,一时如五雷轰顶一般手脚俱软,你,你是说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和父亲他们有危险?

  阿庆这前后反应差距太大,嫩末怕是因为自己的多心把这孩子吓傻了去,忙安慰道,我只是这样猜测,只是这样猜测的,若不然我们悄悄溜回去看看?

  阿庆就慌乱的点头,抬脚就从原路返回。

  我提着你走吧,速度能快点。

  嫩末,麻烦你了。阿庆的心很慌,这一次他没有拒绝嫩末。

  好似不是在生死关头,自己爆发不出来飞檐走壁的异能,甚至在这种时候,嫩末发觉自己都提不起阿庆。

  额,自己这半吊子的水平,时灵时不灵的,尤其在这样的关键时候掉链子,真是忧伤无比。

  嫩末试了几次都提不起阿庆,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似乎感觉到了嫩末的无力感,阿庆退了一步,嫩末,我脚程快,你在这里等我别动,我回去偷偷瞧一下我的母亲。

  我和你一起回去。嫩末哪里放心等在这里。

  不用,我回去看一下,只要母亲没事,我就立刻回来找你。阿庆一脸坚决。其实他知道自己回来的几率并不大,被嫩末这么一提,他心就一直惶惶的,越想越觉得母亲今日极其反常,母亲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我们一起回去。嫩末拉了阿庆的手,天这么黑,我这么个弱女子哪里敢独自在这里等你。

  阿庆垂着头的,由着嫩末拉着他往回家的路走,过了一会大概是想通了什么,反手将嫩末的手捏紧,脚步加快。

  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人开,阿庆站在门口团团乱转,后来干脆扯开嗓子喊一金。

  不过刚出一声嫩末就捂住了他的嘴,你要喊得人尽皆知吗?哪里墙矮,我们翻墙进去。

  这样扯着嗓子喊,莫说惊扰其他邻居,若是院子里真有什么事情,这样岂不打草惊蛇?

  阿庆没想到这一层,翻墙这个办法让他黯然的眸子里燃起了星星火苗。他忙急急绕着墙而去,前面有棵大树,能从那里爬进去。

  墙并不是很高,树也低低矮的梧桐树,很容易就爬进去,见阿庆爬上墙跳了进去,嫩末只听得重重的一声落地响声,忙站在墙外低低唤着阿庆。

  没人回应嫩末,自那一声响以后,墙的另一面就陷入了沉静。

  阿庆这小子太弱,该不会是跳下去绊倒石头之类晕过去了吧。嫩末心中着急,忙也手脚并用的爬上梧桐树。

  好不容易从树枝上倒在墙上,嫩末坐在墙上朝下望,阿庆……

  两个字一出口,嫩末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咽喉一般,声音凭空而断。

  昏黑的夜色中,嫩末看到墙的另一面几个黑影杵在那里,还有一个黑影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那在地上的应该是一跳下墙就没了声音的阿庆。

  这些人怎么知道他们会来爬墙?是专门守在这里捉阿庆的,还是防的别人,嫩末的思绪稍一愣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虽然此刻她坐在墙上,但依旧一身正气的质问道,你们是常府的什么人?这半夜三更的,你们竟敢偷偷摸摸潜入常府,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黑影里,有一个身形稍微高大的男子嗤笑了一声,嫩末姑娘,你若是自己跳下来,那便跳吧,若是不跳,我们便走了。

  声音粗嘎嘎的恁是难听,说完这话,就有两个黑影将地上的阿庆提起,打算离开。

  连她叫嫩末也知道?

  嫩末想了想,这一路上她和阿庆从没有刻意对谁泄露过名字,能这样娴熟的叫出她名字的,也就那个妖孽男千华。眼下这个男人她可是半点印象也无。

  嫩末稍一疑惑,身后一股劲风朝她的腰上袭来,嫩末的身子朝前一倾,失衡落入了院子里。

  嫩末姑娘,请吧。那粗嘎嘎的声音无比得瑟。

  嫩末起身拍打着身上的土,这些人分明就是转移她注意力,好让身后偷袭她的那人能顺利得逞,嫩末心中气愤的不行,却知自己要是再生气就平白落了下乘,顺了几口气之后,她走到阿庆面前,淡声问提着阿庆肩膀的两人,他怎么回事?

  嫩末姑娘放心,阿庆少爷不过是失脚摔落在地撞到了头,许一会就能醒来。回应嫩末的依旧是那个粗嘎嘎的声音。

  你们是常府的人?若是外人,不会叫阿庆为少爷,更不会用这般鄙视的语气喊阿庆少爷。

  嫩末姑娘真是聪明,我们老爷在厅堂里等着为姑娘接风洗尘,姑娘请吧。

  阿庆的母亲呢?嫩末继续问,她也在厅堂?

  夫人得了急症,刚刚暴毙。声音里虽然带着怜悯之意,却听着无比虚伪。

  母亲,母亲身体一直好好的,她怎么会得了急症?我要见母亲,我要见母亲。阿庆在这时徒然转醒,刚好听到黑影人的这话,像是疯了一般挣扎开提着他的两人朝母亲的院子里跑去。

  大概没人想到阿庆会在这时清醒,那两提着阿庆的人一不留神就被阿庆挣脱了挟制,见阿庆跑去的方向,两人还待要追,那粗嘎嘎的声音道,让他去吧。说罢这话,他将视线移到嫩末身上,嫩末姑娘,还请去厅堂。

  已看什夜黑。嫩末没有回应,她直接跟着阿庆的脚步去往那妇人的院落。

  不过是短短的一会儿时间,怎么会暴毙?瞅先前妇人对阿庆的态度,她应该知道自己会暴毙的事情,她赶走阿庆,是希望阿庆不与她一样下场。

  能轻易要妇人与阿庆性命,还能让妇人不敢反抗甚至不愿道出实情的,或许就是那位很少听阿庆提起的父亲把。

  瞧刚刚那些人对阿庆的态度,只怕末了阿庆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嫩末心中忧虑,可怎么也跟不上前面阿庆的脚步。

  阿庆母亲的院落并不远,绕了两个石径小路和一处流水小桥就到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缘故,嫩末觉得院子里静悄悄的了无生气,整个小院只有正屋的一间敞门大堂的烛火亮着,夜风穿过堂屋的时候,那烛火像是摇摆不定的杨柳一般在晃荡,一个弯形的黑色绳影子映在窗户上,也在摇摇摆摆的,瞅着很是阴渗。

  母亲母亲!阿庆几步奔到堂屋,却在门口顿了住。

  嫩末脚步太快,且阿庆也停的太突然,嫩末因为刹不住脚步而撞在了阿庆的背上,这一撞,阿庆就直挺挺的朝前扑倒。

  阿庆?嫩末惊,她真没觉得自己刚刚那力道有多大,然而在阿庆跌倒时候抬眼看到屋内横梁上的白绸布以及地上停放的尸身,嫩末被吓得脸色惨白,反射性就后退了一步。

  阿庆扑倒在地上几步将盖在妇人脸上的画符黄纸揭开,张了张口,那声母亲就噎在了咽喉处,他大睁着眼睛,的手颤颤的落在妇人的人中处,身子徒然就像是风中落叶抖成了一团。

  旁边的一个侧门突然扑出来一个人影,抬脚就踹在刚跪起身的阿庆身上。

  你这逆子,你怎么没去死!

  这一声巨吼几乎把房子给震的抖了三抖,也把失神的嫩末惊了醒,她抬眼,见从侧门闪出的人足足比阿庆高了有半个身子,又胖又高,脸上肉乎乎的不过五官倒是端正,鼻子尖上像是抹了一把锅底黑般,且还属于朝天鼻。

  被一脚踹飞在角落的阿庆挣扎起身,又朝自己的母亲跪爬而去。

  你这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那男人还要朝阿庆踹去。

  这男人,估计就是阿庆嘴中的熊族父亲。

  这男人的劲道很大,刚刚那一踹,嫩末分明就听到阿庆腰上肋骨断了的声音,这次他的脚是朝阿庆的头上踹去,这一脚下去只怕阿庆的头会像西瓜一样被踹的稀巴烂。

  自始至终都不曾抬起头的阿庆一直在向前爬,他的目光呆呆滞滞的望着母亲的方向,三魂七魄像是被抽走了般,变成了一个空套子的木偶人。

  伯父,你这一脚下去,可就是谋杀亲子。嫩末尖叫,随手将门口的花瓶抬起砸向男人。

  男人的手一挥,那花瓶被他挥到了一边地上摔的稀巴烂。

  你就是那个妖女?男人扭头双目圆睁瞪着嫩末。

  不等嫩末回应,男人就踏着大步朝嫩末走来,他身材高大,这样靠近嫩末,就像一座小山朝嫩末移动。嫩末后退,虽然心底对妖女这个词表示很是疑惑,却没有出声。

  一直都沉默的阿庆在这时出声了,父亲,为什么?

  为什么母亲要自杀?

  是不是你逼的?是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

  眼看就要走到嫩末眼前的男人立刻就如陀螺般快速转身冲到阿庆身边,又是一脚踹上阿庆的肩膀,你这孽子,你还有脸说这种话,你怎么没有死在外面,我今天一定要为我常家清理门户。

  阿庆就像是风筝般飘飞出去,身体撞到一侧的屏风后落地,他捂着胸口咳咳了几声,一汩鲜血从他的嘴里溢了出来。

  阿庆,你怎么样?嫩末忙上前去扶阿庆,试了几次都没有将阿庆扶起,而阿庆所谓的父亲已经一步三震的摇晃在了两人面前。

  你凭什么杀他?阿庆软的就像一滩泥,嫩末扶不起阿庆,干脆扭头瞪着阿庆的父亲,阿庆他做错了什么?他时时刻刻的想着出人头地好让自己的父亲高兴,他日日夜夜都念叨着家里的父母亲,他怎么就成了孽子,你又凭什么清理门户?杀自己的亲生儿子还能这般理直气壮,我真真是见识到了?

  臭娘们,这里没有你说话份!阿庆的父亲被嫩末这话气得横眉倒竖,无比大的靴子抬起就要朝嫩末踹去。

  阁辉,你这是要做什么,嫩末姑娘可是我们的贵客!门口有声音在这时响起。

  阿庆的父亲,常阁辉的脚就生生顿在了半空,估计是因为怒气被压抑得厉害,嫩末听到他磨牙霍霍的声音。

  将阿庆的胳膊拉紧,嫩末瞅着常阁辉将脚收回,这才望向门口。

  不过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刚刚还没有出现在门口的人已经跨过门槛进了门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子,也是虎背熊腰身高马大,面上笑的一团和气,嫩末姑娘被惊吓了吧,我是阁辉的二叔,常家的前辈。

  说话时就要伸手去扶嫩末,一面还叱责阿庆的父亲常阁辉,发什么疯呢,滚开点。

  常阁辉脸红脖子粗,瞪了一眼嫩末后扶手垂头站在他二叔的面前恭敬喊了一声,二叔!

  常二叔理都没有理会常阁辉,见嫩末躲开了自己伸出的手,他也不气,笑米米的对嫩末又继续道,嫩末姑娘,厅堂备了酒席,前院西厢房还备了热水,姑娘若不嫌弃,可……

  能不能先帮阿庆看看伤,他嘴里一直在吐血。嫩末打断常二叔的话,礼貌客气道,谢谢!

  这谢谢也说的太早了些。

  来人,将他抬出去找个郎中看看。常二叔说话的时候眼睛都不带扫阿庆一眼。只抬眼望着嫩末,一副这下你该满意的表情。

  你们会不会把他杀掉。门外转眼进来两个小厮要将嫩末怀里的阿庆抬出去,嫩末抱着阿庆不松手,而是一脸严肃的望着常二叔。

  常家二叔瞟了眼一旁脸色一直在变换的常阁辉,收回视线后才回答,我不会杀他。

  不是你会不会杀,而是你能不能保他在你这里没有生命危险。这个所谓的常家二叔真歼猾,杀人有时候哪里用得着亲自动手,他不杀阿庆,不代表别人也不会杀。

  嫩末姑娘,这里并非谈话的好地方。常家二叔指了指阿庆,先找郎中给他治伤吧,嫩末姑娘可与我一起在厅堂里等候郎中的消息,也顺便谈谈关于阿庆的事情。

  阿庆的嘴里一直在往出溢着血,嫩末不敢大意,且她感觉这个常家二叔似乎想要给自己一个好印象,应该不会在一时半刻要了阿庆的命,所以她点了点头。

  嫩末与阿庆是兵分了两路,嫩末是去的厅堂,阿庆在嫩末的强烈要求下被常家二叔安排在了离厅堂不远的一个客房里,方便一会嫩末去看他。

  阿庆的父亲在那间屋子里没有跟出来,不过嫩末出门的时候总感觉那人像是在非常怨毒的盯着自己的脊背。

  嫩末姑娘是哪里人氏?

  嫩末姑娘为什么要将脸包住?

  ……

  去厅堂的路上,常家二叔几乎一直在对嫩末嘘寒问暖,嫩末对此含含糊糊,说自己化形之后就把这一切忘的一干二净,其实这也算是她的大实话,她总觉得自己貌似忘了点什么,但使劲一想,似乎又什么都没有忘,而且她不知什么时候有了头疼的毛病,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头就刺疼无比。

  常家二叔自然是不相信嫩末的话,不过他也没有拆穿,待到了厅堂门外,本来与嫩末并行的常家二叔后退了一步示意嫩末先进门。

  嫩末姑娘!一个面目俊朗的年轻男子恰在这时从厅堂走了出来,见了嫩末微微一怔,他稍一怔后就朝嫩末做了请的手势。17690090

  这一个个的,怎么见了她都是嫩末嫩末的,她这名字有这么出名吗!

  嫩末客气的笑了笑,听到常家二叔低声询问这男子,钟山,呼达先生有什么吩咐没有?

  叫钟山的男子摇了摇头,恋恋不舍的瞟了一眼踏进门槛的嫩末,撤回目光道,我也不是太清楚。

  两人紧跟着嫩末进了厅堂,厅堂的正中央摆了一张圆形大桌子,桌子上摆满了饭食,不过椅子却只有两张,其中一张椅子上面已经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魁梧男子,见嫩末进来,他起身几步跨到嫩末面前就欲伸手去扯嫩末包在脸上的衣服,嫩末姑娘,好久不见啊!

  嫩末嫩末的,当她这名字是任何人都可以叫的吗?何况这些人一个个目光那般猥琐,嫩末身子一扭,躲开那人的手蹙眉回望领她来的常家二叔,常家的规矩真好,我好歹也是个客人,怎么这人却把我当了勾栏小妞般,这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常家就是做这个营生的呢。

  勾栏神马的和阿庆一起步行回来的时候见过好多,嫩末还曾好奇的想进去看看呢,结果被阿庆那红到脖子根的红晕给迫的没去成。

  一直都笑容满面的常家二叔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像是一口气没缓过来般胸口被气涨的老高,不过他的目光没有落在嫩末身上,而是去望向手抬在半空一脸尴尬的魁梧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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