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十九章 得来真不费功夫_兽人时代,蛮妃驯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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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十九章 得来真不费功夫

  和王子皓交/姌,嫩末的心底其实很是害怕很恐惧的,这个时代的医药一点都不发达,就像现代人嘴中的宫颈糜/烂或者是乳腺癌啦什么的,她觉得就靠那些炼药师把脉或者用灵识查勘,绝对是没法看出来。

  而且她的体型在这个时代说的好听一点那叫娇小玲珑,那要是说的不好听一点就叫四肢短小,她的身体各种构造都与这个时代的人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处,每每被王子皓深深/刺入之时,嫩末有种利剑穿破身体的错觉。

  利剑穿破身体是痛,可嫩末此刻却不全是痛,她坐在王子皓的身上,就如同骑在一匹野马的身上,野马在疯狂的奔跑,而她则坐在野马上,由一开始的控马人到最后反被马儿控制,整个身体在颠簸在翻腾,腰被扶起又重重的落下,五脏六腑快被移位一般。然而这些,都不是最难耐的……

  不……嫩末咬着唇,她的手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王子皓扶着她胸的手腕处。

  她不行了,腰快要断掉,那里也像是被王子皓刺穿了一般。

  王子皓眸光幽深一潭,他蓦然翻身,转眼将嫩末压在身下,伸手将嫩末的腰部抬起,使得嫩末的屁/股朝天挺/翘,伸手拍了拍嫩末圆翘的臀/部,口干舌燥的王子皓又是一次快狠准的进/入……

  痛到血肉之中,却也是极致的欢愉。

  嫩末的神志在这种痛与难/耐的结合中渐渐迷失。

  在这种暴风雨一般的肆虐中,她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身体就如同初始沾惹毒品,由一开始的犹豫彷徨,变成最后的欲罢不能。云里雾里的她、海中火中的她,没有了任何思绪,没有了任何忧虑,就像刺鸟一般拼尽最大的能量让自己绽放。

  甘露一次一次挥洒在嫩末的体内,嫩末的神志一次次的迷失,一次次的浑噩,上一刻的她还在搂着王子皓的脖子喊着好哥哥,下一刻她伸手就拧上了王子皓的胸前樱红骂混蛋!

  而这些记忆就如同昙花一现般让她事后没有任何印象。

  她彻底从这场如同暴风雨一般的情/欲中清醒时,天色已昏黑,屋子里的桌子上方形灯笼里点燃了一根豆苗大小的烛火,大脑有那么一刻空白,使得她望着周围一时不知自己今夕何夕。

  不过坐起身时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印子,空白的脑海立刻就被无数的赤/裸身体所覆盖……

  自己的衣服已经不见踪影,只怕就算在也破碎的不成样了,倒是王子皓的衣服在床头,赤身的嫩末干脆穿了一件王子皓的衣服在身上。这衣服穿在她身上,就和小孩穿大人的衣服差不多,嫩末不用照镜子也清楚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赤脚下地,嫩末打开灯罩,挑了挑烛芯使得室内顿时亮堂,她这才朝窗口走去,窗口一开,便是扑面而来的湿风。

  嫩末单手托在窗台上,眯眼望着黑乎乎的水面。

  一手则无意识的压在腹部。

  身体像是已经被人清洁过,那药呢,她的记忆力好似并没有这一段。

  王子皓身边的人对这事特上心,或许是那些侍者为她清洗的时候就已经喂她喝了药汁。

  夜风很凉,风吹在脸上的感觉,就像那日在山洞里浸入冰寒的水潭中一般。

  徒然的,就想起了楚。

  抚在肚腹的手转眼抱住了臂膀,嫩末冷的颤抖。

  他一个人对这个世界的规则一窍不通,他能不能独自生活,他能不能看到她留下的痕迹,他能不能……

  怎么了?王子皓出现在嫩末的身后,他双手环住嫩末,俯身将头搁在嫩末的肩膀上,话毕歪头在嫩末的脖颈咬了一口。

  嫩末一个哆嗦,思绪尽散,她垂眸,视线落在王子皓的双手处,眼中忧光丝丝绕绕成了王子皓压制她身体时眉目飞扬的影子,她忙闭眼摇头,挥散自己这些无比邪恶的影象,无事。

  王子皓将嫩末的身子转过来与他面对面,他伸手抬起嫩末的下巴,在想什么?

  想现在在哪里?嫩末瞟了眼一脸餍足的王子皓复又垂眼。

  在水上。

  这个回答与没有回答有什么区别。

  嫩末腹/谤,感觉到王子皓抱着自己的手正在向上移动,嫩末的身体一僵,双手忙将王子皓的胳膊压抱了住。

  那ri你落下悬崖去了哪里?王子皓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他的唇似有意般离嫩末的耳朵极近,使得他说话时热热的气息似有似无的缭绕在嫩末的耳朵里。

  嫣红之色从嫩末的耳珠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直到整个脸颊全部变成了绯红。

  不知道!嫩末羞怯的扭了扭头,想让耳朵移开王子皓的身体,醒来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走了很多路,见了很多的事,再后来就遇到了非白和阿庆。

  见了什么事?王子皓满意的望着嫩末绯红侧颜,问话之际还不忘伸出舌尖/舔了舔嫩末近在咫尺的耳朵眼。

  嫩末身子颤了颤,这厮纯属属狗的,她都能感觉到湿腻腻的口水堵在了她的耳朵眼里。

  默默无泪的嫩末寂了寂,我怕人,所以见到人就躲,遇到一个森林就在森林里住了下……

  然后呢?

  没有打火石,我吃了好几天生肉,满嘴的血腥味让我想吐,后来找到了附近的一个镇子,我用兽元丹和他们换取东西……

  然后呢?

  还想听什么?

  想听你所有经历过的事情。

  嫩末于是皱眉思索,再没有了!

  我寻了你很久。

  寻了很久,明明就是你亲自送出去的,你寻得个什么……嗯!

  嫩末,有没有想我?

  尼玛这跳跃思维也太快了些……没……

  这没字刚说出口,胸前蓦地一痛,嫩末舌头一抖忙改口,有!

  有什么?王子皓奖励般的揉着刚刚捏过的柔软处。

  有想你!嫩末声颤颤的,微微咬唇的她,这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很是不情愿。

  怎么想的?王子皓忽视嫩末的不情愿,赞赏的添了一下嫩末的耳珠。

  他的声音本就磁醇,这般哑着嗓音说话,热热的气息又全都扑进嫩末的耳朵里,无数的痒意就从嫩末的耳朵里渗透在全身,使得她脚底有些发软发颤,就好像此刻她踩在了不真实的虚空处,一不留神就会栽个大跟头。

  因为王子皓这脸皮极厚的问话,嫩末涨着脸沉默反抗。

  怎么想的?王子皓的手指蓦然捏住嫩末胸前的一处樱红,拉扯的劲道由轻变重。

  你……嫩末气得发颤,她抬头瞪着王子皓,却瞧到王子皓那幽深泛着寒光的眸子,粗粗出了几口气的她内伤低头,早晚想的。

  她的确有想过他,哼,她每天都在想着他被人爆/菊再爆/菊,被人当兔儿爷一般转手又转手。

  早晚?王子皓不满意的拉长尾音,为何没有时时刻刻的想?

  尼玛,你都将劳资当玩意儿送人了,还要劳资想你,你这自以为是的bt,痛,痛……嫩末真后悔就披了这么一件衣服,这穿了就和没穿一般,被王子皓扯着的时候依旧痛感十足。

  淫/威逼迫下的嫩末只得再次屈从,也有时时刻刻的想。

  因为不情愿,嫩末这声音小的就和蚊子叫一般。

  时时刻刻想些什么?

  嫩末:……

  这厮什么时候变成了老太婆的裹脚布,这么长这么臭。

  瞧他声音得瑟的模样,似乎还不以此为耻反为容。罢了,自己的小/咪/咪在人家的手指里拿捏着呢,不就是点嘴皮子上的唾沫么,她又何必非得犟到底。

  嫩末正欲开口敷衍王子皓的问话,王子皓却笑着又出声了,该不是想着我怎么爆你/菊吧?

  嫩末:……

  气怒不得的嫩末磨牙霍霍,偏偏这时的王子皓的一手在她胸口抓住那点不放,另一手直接撩开了嫩末的衣袍揉/捏嫩末的蚌中玉珠。

  怒气就像是被人釜底抽薪,嫩末的腿肚一软差点没栽倒在地。

  她仰头双目圆溜溜的瞪着王子皓,眼梢微挑的她就是怒气十足时,依旧有五分像是在嗔睨着勾/引着王子皓,红潮未褪的脸上因为水汪汪的大眼睛而越加的明媚动人。

  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王子皓觉得自己的心都快酥成了水,他的声音越发磁沉嘶哑,那热气更是如滚烫的热浪一般扑进嫩末耳朵,脸这么红,是不是因为我说中了你的心事。

  不是,不是。嫩末摇头,眼中泪汪汪的,楚楚可怜,她两手分别去抓王子皓那两只作怪的手,王子皓,你不要这样,你再这样,我,我……

  你怎么样?他真是喜欢看她这般捉急的模样,是不是想像刚才一样坐在上面?

  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嫩末,她的手在两人中间一转,直接隔着衣服抓住王子皓的命根/子,气恨恨道,我就在你睡觉的时候剪掉它。

  你舍得?王子皓轻笑,他挺了挺腰,使得那物什在嫩末的手里滑动两下迅速增大,你的小嘴巴那么馋,这才没多久就已经口水直流……

  若不是因为他那手指胡乱弄,她那里,那里怎么会流物什!

  陈凌皓!嫩末打断王子皓的话高叫。

  这声音直把外面守卫的青衣们惊得抖了三抖:哪个雌性这么大胆这样叫唤主子的名讳,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活的不耐烦的嫩末不仅大叫,而且劲气运用在手上,真有要将王子皓命/根子拧断的架势。

  嫩末劲气一运转,王子皓似乎感觉到了一般,手就飞快的放开嫩末的蚌珠反抓住嫩末捏着他命/根子的那手。

  嫩末!王子皓唇贴到嫩末的耳朵上,声音哑哑的道,你这只小野猫,抓它也会伤到你爪子的。

  是吗?嫩末笑,嘴角微勾,斜眼瞟向王子皓,这样挺划算的。

  王子皓的脸立刻就沉了下来,目光阴阴落在嫩末身上,他抓着嫩末的手缓缓放开,划算吗?

  尾音拖的极长。

  不划算,他是陈地的王子,若真动了他的命根子,恐怕她这一辈子也别想安生。

  听说是那个阿庆先发现的你?王子皓丝毫不觉得自己那处有颗炸弹,他的手只抚在嫩末的锁骨处,沿着那地拖曳而下……

  这厮拿阿庆来威胁自己,小人手段,真是可恶至极。

  嫩末恨恨的扔开那根在她手里竟然还在涨/大的玩意儿后退了一步躲开王子皓的魔爪,怒瞪王子皓,堂堂陈地的王子,怎么能用这种卑鄙手段逼迫一个弱女子!

  弱女子?王子皓笑,不过他落在嫩末身上的目光却有些深邃。

  嫩末顺着他的目光低头,见自己披在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衣带大开。

  背着灯盏的嫩末,周身像是拢了一层幽幽光芒,于这种浅浅暖黄的光线中,嫩末敞开的衣襟处,完美的锁骨蜿蜒而下,莹白的肌肤在衣襟的遮掩下露出一线,圆而丰盈的肚脐眼/下面还有些卷卷的小草因窗户扑进来的风而微微飘动……

  冷意让嫩末打了一个颤,她手忙脚乱的把衣服裹好,后退了几步躲开王子皓的视线,我的衣服哪里去了?

  扔了?

  你扔的?王子皓回答的利索,嫩末诧异转头瞟了眼王子皓,随即有些羞涩的垂眉弱弱道,是你给我清洗的?

  没有洗干净吗?王子皓尾随嫩末,他大概也累了,身子一歪就斜躺在床上,船上没有女侍。

  这么说,她应该没有被灌那种药吧,嫩末心头暗喜,她忙朝一旁的柜子走去,有我能穿的衣服吗?

  身上这件就挺好看。

  这件衣服太薄,我冷!不挡风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会走光!

  王子皓拍了拍床,被窝里不冷,来,过来给我暖被窝,我要睡觉。

  嫩末:……

  这一回合,表面上嫩末依旧惨败,被性情大变的王子皓吃的死死的。

  暖被窝的嫩末被王子皓当小布娃娃抱了一晚上,嫩末第二日是腰酸背痛的爬起床的,瞧着一脸神清气爽迎着晨光玩弄自己身体的王子皓,嫩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小爪子一挥,就可劲的掐了几把王子皓的手背。

  抓怕出血,咬也怕出血,嫩末决定把这个血的教训牢记在心。

  怎么,饿了?王子皓歪头压在嫩末的胸口一脸迷惑的望着熊猫眼的嫩末。

  由于大脑严重缺睡而有些迟钝的嫩末在王子皓拉开她的大腿准备填饱她的时候,这才明白王子皓嘴中的饿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睡好,我昨天和木偶人一样被你禁制,简直一下都没有睡着。嫩末忙忙朝床里翻了个滚,紧紧抱着被子,我瞌睡的不行了,谁扰我我揍谁。

  话毕,气息就变得绵长。

  却是这么转眼就睡了着。

  王子皓错愕,半晌方无声轻笑。

  嫩末消失了。

  王子皓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厅中和往生谈着话,他的脸上立刻就乌云遍布,怎么回事?一边问,他一边大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守在门口的青衣一脸羞愧,她开门说了句闷死了,就飞跃在江浪之上消失在了雾水中。

  王子皓上楼梯的脚步猛顿,他转身朝水中望去,现下船的位置正在水中央,江水滔滔望不到水岸,尤其是这大清早的江面上雾气弥漫,就连这船因为大雾都放缓了速度,她竟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在这一望无边的江水上逞强。

  王子皓的手指捏的咯嘣嘣的响,自知闯了大祸的青衣卫跪在地上,求主子责罚。

  王子皓却站在原地没动,他的目光望着嫩末离去的方向,良久才恨恨叹了一口气,下一次若再见到她,他一定给她打一个铁项圈把她脖子套住。

  去放小船。王子皓挥手示意青衣卫下去。

  他无法用灵识查勘嫩末的身体,不过非白说她轻功了得,且昨夜她手出劲气,可见她这次定是有奇遇的。既然她嫌闷,那他就陪她去转转。

  嫩末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与王子皓朝夕相处。

  她太怕王子皓了,那种怕就像是在她心底挖了个黑洞,让她没有一点信心能在与王子皓的朝夕相对中保持自己的理智。

  她需要找个地方猫上一个月,然后根据肚子的情况再来做决定。

  不过,这个地方该去哪里找?

  见王子皓一面极难,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嫩末觉得自己应该租一只船跟在王子皓的船后面,若自己没有中标,也能及时找那厮再借点种子。

  不过,王子皓的那只大船船身处好像就有挂着小船。踩着水朝前飞奔的嫩末伸手一拍大脑,直骂自己太笨,于是转身又朝王子皓的那艘大船方向飞奔而去。

  远远的看到一艘小船在雾蒙蒙的江面上飘荡,嫩末心中一喜,真是瞌睡了递枕头得来全不费功夫,刚刚还在担心这样回去会不会被王子皓逮个正着呢。

  很多妞儿们都在说嫩末变心,为王子皓鸣不平,唉,红颜觉得没有哪一个女人被人给卖掉后还能再对那人谈爱,变心这顶大帽子戴在嫩末身上真的太沉重啦,什么东东都是相互的,嫩末对楚好是因为楚把她当宝,她觉得那人对她好,值得她去做那些事,她就去做了,很多事情很复杂,不过,也很简单!

  不知道订阅不好是不是因为这事的缘故,唉,唉唉唉,一定是我没有表述好才会让你们这么激烈!

  今天上午和小白去买电视了,房间里没有电视,感觉俺妈就像个监禁的犯人一般,瞅着真可怜,唉,唉唉唉,我还差五千字,继续去奋斗,妞儿们啊,留言神马的赶紧呀,红颜一天一万字,连十元都卖不了,动力都快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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