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_极品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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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页

  可惜杨姥爷两老早走了一步,梅双樱五岁那年,杨姥爷辗转得知年少去从军却音讯全无的二弟下落,兄弟俩有三十多年未见了,他急着去找人,把武馆丢给大弟子梅承勇。

  谁知途中遇到山洪爆发,两老和三个护送的徒弟葬身大水中,两个被救起的徒弟赶忙回转告知,威扬武馆出动三百多人沿岸打捞,花了一个多月才找到发涨变形的尸体。

  姥姥、姥爷的陈尸地相隔不到一里,两人生前感情甚笃,死后也不愿意分隔太远,先后差半个时辰寻获,天水城一半百姓戴孝七日,等头七过后才除孝,以示对耆老的缅怀。

  「他……他不可能身无分文,最少日后的束修应该交到他手上。」花贞娘退而求其次,谋划梅承勇以后赚的银子。

  梅双樱气呼呼的瞪眼,在大师兄的安抚下勉强忍住一肚子气,「你要算就来算个清楚,我娘的嫁妆铺子光是一小间月租金就是三十两,一年三百六十两,如果我爹要继续开武馆,看在自己人分上,一个月算你五十两,一次付一年,一次付清。」

  梅承勇和漠生一听,在心里乐了,女儿(小师妹)真厉害,半点便宜也不让人占。

  「他是你亲爹,你连他的银子也要赚!」花贞娘气得脸都变色,难以置信连开武馆都要付租金。

  「亲兄弟明算帐,何况我是要嫁出门的女儿,我不多为自己攒点嫁妆,你要补贴给我吗?」她用蔑视的眼神睨了花贞娘一眼。

  噗地,梅承勇不小心笑出声,女儿脾气虽然不好,可那聪明劲像她娘,都是个人精。

  「表哥,你还笑得出来!你女儿这般算计你,你为人父亲的尊严在哪里。她在吸你的血你知不知道,居然还乐在其中。」

  他清咳了数声。「宝儿也没说错,那是她娘留给她的,她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谁也管不着。」

  她们母女俩都是聪慧的,就他一个笨人,连个表妹也约束不住,最后还把自己赔进去。

  「峯哥儿也是嫁妆之一,娘说的。」唯恐天下不乱的梅双樱又添一句,足有画龙点睛之妙。

  「不成、不成,我还等着他给我摔盆送终呢!你们都走了,谁处理我的身后事?」梅承勇好不容易得了个儿子,岂能不留在身边,谁来说情都不行,他也想老死后有人祭拜。

  「她喏!她不是寻死觅活地非要嫁给你。」梅双樱胖胖的手指指向两眼冒火的花贞娘,无利可图的事她都想打退堂鼓了,太不划算。

  「指望她我不如时候到了自个儿挖坑立碑,早早穿好寿衣往棺材里一躺。」等死了事。

  「表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指望我,也许我肚子里就有你的种,你要几个孩子我都给你生。」她就不信生不出来,她一儿一女不都养得这么大了。

  「不可能。」没等梅承勇开口,梅双樱斩钉截铁的下断言。

  「小姑娘别管太多大人的事,我和你爹之间不是你能插手的,等你长大了再说。」花贞娘一脸暧昧的掩唇笑,一副她有本钱张狂的样子,区区一个小丫头玩得过她吗?

  很想咬她一口的梅双樱哼了一声。「我娘临死前跟我说了一个很大的秘密,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什么秘密?

  「想听吗?」她吊人胃口。

  废话,自然想听。「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不勉强。」

  其实她心里在意得要命,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事,但表面上跩得二五八万,想让人求她。

  「那我就不说了,省得闹心。」梅双樱偏不从,谁让她堵心她就让谁难受。

  「梅双樱——?」不得顺心的花贞娘怒极一喊。

  「叫魂呀!胆儿都被你喊破了。」秋后的蚂蚱罢了,还能蹦几蹦,很快的连腿都没了。

  「不怕、不怕,顺顺毛。」漠生抢了师父一步,在小师妹头顶轻拍,又顺着她柔细发丝往下轻抚。

  他被记恨了。

  「大师兄,别把我头发弄乱了,我最讨厌梳头。」每次都会扯断几根头发,痛死了。

  「不乱、不乱,大师兄帮你梳。」她的发又黑又亮,像是月光下洒落的云瀑,带着月的光辉。

  「漠生,她爹还在。」这小子眼中还有没有师父的存在,师恩深似海,斗金难偿还,切记、切记。

  漠生目色淡如烟。「小师妹此时正怼着你,师父还是少来凑热闹,免得怼上加怼。」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呀!好歹讲点人话,他几时亏待了他,居然徒弟反咬师父一口。

  「你们不要合起来糊弄我,今天不把话说清楚,明天我就把武馆上下闹得鸡犬不宁。」她别的本事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是拿手绝活,她不怕丢脸,就怕没银子花用。

  「闹?一棍子敲晕。」她不像她爹,三、两句话就被人拿捏住。

  「不可能是什么意思,你藏着掖着糊弄谁。」除了下药一事,她没做什么让人说嘴的事。

  花贞娘暗暗心虚了一下,她偷偷洒水凝成冰害杨雪心滑倒早产,这件事她死也不会说出口。

  「你真要听,对你而言不是好事。」对她们姊弟来说却是再好不过,娘最疼的还是他们。

  想到没法陪他们长大的娘亲,梅双樱心口还有微酸的痛楚,她是没娘的孩子了,少一个人疼她。

  「说——?」花贞娘拍桌子叫嚣。

  「是你想听的,怨不得人,我娘早料到你会对我爹下手,但是千日防贼还是挺累心的,不如一劳永逸。」花贞娘的野心众所皆知,唯有她爹顾念旧情,老认为她是孩提时的小表妹。

  「她……她做了什么?」花贞娘忽然不想听,莫名地感到一阵恐慌,事前做了家产转移的杨雪心绝对不是蠢人,她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

  「也没什么,我娘说她让人在你的茶水中连续放了一个月的绝子散,彻底绝了你生子的机会,以免你有了亲生子后又想尽办法对付我们姊弟,将我们赶尽杀绝。」这样就不会有人和她的孩子争产,杨、梅两家的私产尽归她手。

  「什么!」花贞娘身子一晃,惊到快站不住。

  没有孩子,没有孩子……杨雪心居然这么狠。

  虽然她有自己的一女一儿,可终究不是姓梅的骨肉,没有血脉相连又能亲到哪去,她想从中分一杯羹也名不正言不顺,理亏得很,杨雪心下手太重了,重到她承受不起。

  「顺便跟你谈谈租金的问题,如今威扬武馆的房契、地契都在我手中,换成我的名字,我爹就算了,自己人,当报生养之恩,可我和你并无太多牵连,你住在我的武馆内白吃白喝,也该算算帐了。」她把算盘往回抽,趴在算盘上一笔一笔的拨算盘珠子。

  「我是你爹的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欺人太甚,等她做了她继母后,看她怎么整治继女。

  「那叫我爹付帐呀!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剥光了你的衣物。」果然脸皮厚的人没廉耻,干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丑事也敢大声嚷嚷,换成旁人早羞愧得足不出户。

  「别呀!爹没钱。」赶紧哭穷的梅承勇不强出头,在女儿和对他下春药的女人之间,当然是女儿重要。

  「表哥……」他想弃她不顾吗?

  花贞娘泫然欲泣,故作楚楚可怜样。

  「听到没,我爹没钱,以前算我爹还他二舅的恩情,从此互不亏欠,这笔钱我就不算了。不过从今日起,住在武馆内就要算租金,任何吃的、用的自理,武馆不再供应,提醒你一点,馆里的佣仆都是我养的,我付的月银,你无从使唤,洗衣、烧饭这种小事自己动手……」

  「你……」生女肖母,母女俩都是狠人。

  绝了她的生路,断了她唯一的机会,不下了崽的女人还有人要吗?谁甘愿抚养别人的孩子。

  「还有,我绝不会同意我爹娶你为妻,我只有一个娘,没人能占了她的位置,你要闹尽管去闹,我不怕见死人,要是你死不了我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完成你的愿望。」她想死吗?也就嘴上说说,惜命的人不可能真的去死。

  何况她有儿有女,决计放不下。

  「表哥,你就任你女儿胡作非为吗?她十岁不到能当什么家。」花贞娘一脸可怜兮兮,想勾起表哥的怜悯。

  看着眼中带泪的表妹,梅承勇有种全身乏力的感觉,「我家一向是女子为主,以前是她姥姥,而后是她娘,现今两人都不在了,宝儿虽小却也挺得起来,你没瞧见她师兄、师弟都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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