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_极品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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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页

  「那眼看妻子被逼落发,儿子遭受凌虐的你,又做了什么?」他什么作为也没有,只叫他们要忍耐。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父亲总是说圣意难为,多忍受一些,日后才有大出息。

  「你……逆子!爹的所作所为不就是为了护你们周全,要不是你们都离我远远的,早就惨遭毒手了,还能让你反过来责难。」他的用心良苦没人体会,却反过来怪他无能。

  「你死就周全了,可是你不败死,根由在你,受累的是我们。」他们何其不幸,身为他的妻儿,得代父受过。

  「你是指我贪生怕死?」魏正邑捂着抽疼的胸口,一脸痛心疾首。

  「难道不是吗?」他还在为自己的私心找借口。

  「你、你……」魏正邑颤着手指比向儿子,好像十分心痛他对亲生父亲的种种不肖。

  「你要认为我说得不对,那你敢正式迎我入中门,承认我是侯府嫡长子,上书请求立我为世子吗?」他也要逼他,逼他撕下那层假面具。

  魏正邑面容一僵,说不出话来。

  真要立嫡长子为世子,殷如玉那女人还不闹翻天了。她千方百计要她儿子承继侯府,怎么可能让人截了去。

  即使那是名正言顺的长房,正统继承人。

  「哼!笑话!」眼见魏正邑这犹犹豫豫的缩头乌龟样,梅双樱就一脸不屑。

  「相公,以后他们再求上门我们谁都不理,管他什么父子、亲情、孝道,一文钱都不值。」连他该有的身分都不肯还给他,还敢自称父亲。

  「好。」他有她就足够了。

  梅双樱走回二楼,登高朝着一楼喊话,不只一楼的平民百姓,连二楼厢房内的达官贵人们也听得到。「各位做个见证,是昌平侯不认亲儿,不是我丈夫不认父亲。天地明鉴,不敢有假,我们也想归家,无奈东风急、亲情薄,有家归不得。」

  「我哪有说不认……」魏正邑极力想挽回儿子的心,但风向正顺的某人不让,趁势追击。

  啪的一声,鞭声破空,一小撮黑发飘然落地。

  黑得发红的长鞭让人心口一抽。

  「断发如断亲,还亲骨肉情。如今我丈夫和昌平侯府再无瓜葛,以后莫要再提及两人的父子情,恩断义绝,再无往来,双魏各西东,同宗不同户。」要分就分得彻底。

  鞭声再一起,鸦雀无声。天香楼内接待的客人皆是京城的高门大户,此时都用惊恐的神情看着正在舞鞭的女子,同时也怜悯被儿子断亲的昌平侯,有个这么凶残的媳妇,要了不怕被她虐死吗?看那鞭子舞得多……狠呀!

  「好了,我们回家吧。」她这一露馅,只怕今日过后便会传遍京城每个角落,她又要扬名了。

  让众人吓掉眼珠子的是,当浓眉如墨的清俊男子展颜」笑,先前杆气四溢的女子忽地眉眼柔和,娇羞无比地低首敛眉,戾气全消,看来温婉可人,宛若春风拂过般宁和。

  啊!这……这反差也太大了。

  「好,回家。」管他别人怎么看她,做自己最开心。

  「嗯!」

  小夫妻无视外人异样的眼光,双手交握走出上悬百年招牌的天香楼,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

  僵直而立的魏正邑脸色复杂,心想……

  我失去长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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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不要了,漠生……大、大师兄,我真的……不行了……好哥哥,求你……再来就……嗯!哭、哭给你看……呜呜……」

  梅双樱真的哭了。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出殡那一日的大哭外,她再也没哭过了,连身上受了伤也强忍着,一滴泪也没掉。

  顶多是假哭而已,干打雷,不下雨,挖坑让人跳。

  可这一刻真的不行,哭得可凄惨了,梨花带泪,哭得一抽一抽的,抖动的双肩一上一下,模样好不可怜。

  而始作俑者却一点也不怜惜,还在那闷不吭声的勤耕耘,暧昧的声音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羞人,却也花好月圆。

  迟来的圆房终于在月圆西窗的稀光中发生,初次解禁的男人如狼似虎,不知轻重,忘我地只感受得到身下又香又柔,任他揉搓的娇人儿。

  「再一次就好,妳忍一下,我马上就……」好热、好紧,裹得他好舒服,舍不得退出。

  「你已经说……呜……说过好多次的再一次……我吃不消……呜……腰要断了……」脊椎骨又酥又麻,但也……好痛,在痛与欢愉中感受着无助的沉沦。

  他低笑,却气息不稳。「最后一次了,我也没力气了,妳欠我的这些时日也该补上,我是在讨债。」

  「……骗人,每一次都这么说……我不要再相信你了,坏……啊!坏人。」他用力撞了她一下,好羞人。

  「乖,宝儿,别急着拿鞭子,一会儿让妳抽……」不过要先等他吃饱了再说,都饿了二十年。

  梅双樱在抽抽嘻噎间睡着了,她不知道何时睡去,只知甫一睁眼时,东方已大白,升到半空中的日头照在半开的方窗,一只麻雀站在窗棂边,啾啾啾的对天空鸣叫。

  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已清洗过,换上皎月软缎绣春牡丹衣裙,连头发都梳过了,黑亮动人。

  只是一动就酸痛,翻个身而已居然听见骨头的咔咔声。那时与胡兵连日对战都没有损筋挫骨过……

  她到底是遇到狼,还是和熊瞎子搏斗过,这一身疲累比倒吊在树下三天三夜还糟糕。

  「醒了?」

  魏长漠端着煮得软烂的松仁鱼片粥入内,一脸的神清气爽,面色红润,看得出「吃」得很补。

  反观他的小娘子像是受虐的小媳妇,粉颊少了点光泽,水潇滩润唇多了几个咬破的血口,脖子满是细细的红瘀,一点一点像盛开的红梅,眼角还挂着可怜兮兮的晶莹泪珠。

  「哼!」她要三天不开口,急死他。

  「不理人了?」又使小性子。

  ……不说话。

  「宝儿乖,妳不饿吗?」她起晚了。

  饿。

  饿肚子的感觉真难受。

  「起来把粥吃了,一会儿带妳到街上逛逛,妳不是要买几个玉钿吗?还有送人的墨条、洒金笺,听说如意坊的胭脂水粉不比妳姊妹制的差,还有黛墨……」

  好想去、好想去、好想去、好想去、好想去……

  呜!夫君太坏了,明知道她插翅也想去还拚命在她耳边念叨,分明是给她堵心,让她有气出不得。

  「真的不去?那就可惜了,忠伯还说天桥下有人变戏法、耍杂活、猴子翻跟斗、迭罗汉、仙女摘桃……」魏长漠搅着粥,一口一口地吹凉,眼中浓浓笑意挥不去。

  忠伯是魏长漠特意找回来的管家,以前是他娘的陪嫁。自从魏长漠逃出侯府后,忠伯便被殷如玉以不养闲人为由送到庄子,日日下田,干着最粗下的活,日子过得十分清贫。

  像他这样的下人不算少数,凡是莫素娘的人全被打发了,一个也不剩,侯府内尽是新夫人的人马。

  不过当魏长漠去找人时,死的死、走的走,也没几人了,他全部都带回御赐的三进宅子,替换那批反骨背主的仆从。

  「等一下,我要去。」可恶,拿她喜欢的事物钓她,太不要脸,害她骨气全没了。

  「肯理我了?」他取笑。

  「怜悯你自言自语。」她是心善的人。

  「我家宝儿最善良了。」她脾气暴,但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多留不到三天,气过之后又雨过天青了。

  「哼!少哄我,我在生你的气。」她一口含住丈夫送到嘴边的鱼片粥,嚼着脆脆的松仁。

  「好,不哄妳,快把肚子填饱,妳一饿就会凶性大发。」她饿不得,从小玉液琼浆的养着,养出娇气。

  梅双樱一听他不哄了,马上眼眶一红。「你一定是不喜欢我了,有了别的新人,狠心薄幸、负心郎。」

  他好笑的拥她入怀,一边喂一边轻语如絮。「哪来的新人,妳就是我心里的重量,承受妳一人已是我最大的负荷。」

  「啊!你果然嫌弃了,居然将我比喻成负荷,你是不是早就想把我丢弃了。」男人最无心,说放就放。

  闻言的魏长漠快要笑出声了,一口粥往她嘴里塞。「不许和我闹脾气。用完粥后泡泡热水浴,我在里面加了不少活血的药材,妳觉得舒服了便起来,不要浸泡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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