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2回家_[快穿]我有特殊的咳血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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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2回家

  孟安之正在厨房生火,弄得灰头土脸的,毕竟木头不容易点燃,他又不是跟擅长,正在苦恼间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他随意擦了下脸出去开门,人还没看清就被来人扑得后退了几步。

  “少爷!!!我可算找到你了!!!”

  孟安之一头雾水,不过面上掩饰得很好,“起来好好说话。”

  来人是一个十五六的圆脸少年,“少爷,你只说在这个镇上,也没说清楚,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来找我什么事?”

  “少爷,你忘了,下个月初是夫人的生日,夫人一直念叨着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就自告奋勇来传话,顺便接你回家。少爷你坐着我来收拾收拾,咱们立刻回去。”

  “停!今天先不走,你把家里的情况说说,我母亲她们还好吗?”

  “少爷,老爷夫人都好得很,只是你好久没来信了,夫人特别担心你,老爷说了,你在外面玩够了就赶快回去。大小姐也十分想念你呢,说是回去让你教她习武,对了,二少爷还说什么什么‘父母在,不远游’特别生气,等你回去要找你说道说道。”

  “知道了,先住几晚,我的药草还要处理一下,到时再走。”孟安之从对方口中大致了解了家中的处境,免得露出破绽。

  “好嘞,少爷,我住哪啊,你这就一张床,少爷你等等,我这就上街去买张席子。”

  “不必麻烦,一起睡即可。”

  “那怎么行!怎么能和少爷睡在一起,要让主管知道了,他肯定要教训我了。你等等,我马上好,来的时候刚好看见有人在卖。”说完人就跑出去了。

  孟安之纳闷对方怎么这么有活力,真是个急性子,说话做事风风火火的,也看得出没什么坏心眼。

  花了几天时间把药草卖了一些,自己留了一些重要的,买了辆马车,衣服书籍什么的装在箱子里。多余的东西见没什么了,孟安之把院子落了锁就离开了。

  一路上与乡亲们都打了招呼,知道他是回家后,平日里受过他照顾的人家都送来一些吃食特产,他推脱车里放不下了才算完事。

  孟全在外面驾车,孟安之在里面看记载奇闻异事的闲书,这样走了七八天才算是到了目的地。

  孟安之看着城门上的京城二字,只得感叹果然古代重要的事都是在这里发生的,想来在这里能找到自己的其他任务了。如果看见京城二字他还只是感叹的话,当他看见孟府并走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己父亲是什么官职了。

  孟安之现在是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让孟全带路才没有出错,沐浴过后去向母亲问安,唯一庆幸的是路上恶补过各种礼节,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真心不容易。

  规规矩矩地行完礼,就被叫到近处去说话,“安之,近来为何不曾写信?雅儿还念叨说大哥怎么还不回家。“

  “是我的疏忽,镇上风景不错,每日陶醉与山水,不觉时光流逝。及至我想起时,又因救治一个伤重的患者,耽误了些时日,望娘亲见谅。”

  “罢了罢了,你这孩子,除了书上的知识,能被你记住的事也没多少了,也不知道谁受得了你这性子。”

  “娘,大哥刚回来你就说他,万一他又去游历个三年五载,看你找谁诉苦去。”旁边孟雅撒娇替孟安之解了围。

  “是了是了,就知道你跟你大哥最亲,逸之下学回来,又得生气了,肯定又要在我念叨他大哥自己去玩不带他了。”

  说说闹闹了一下午,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托了爱四处游历的福,性子稍显清冷也无人怀疑,而一下午的聊天也让他弄清楚了一些人的姓名与身份。

  正聊着,就见一个衣着淡雅,面目还有些稚嫩的少年走进来,打过招呼就直接来到孟安之面前,“大哥,这次回来父亲说是要让你入朝堂,你可没机会到处玩了。”

  “我无功名在身,就算是去朝堂,也得等明年的科举,这还有一年时间,不用着急。”孟安之一副淡然的样子,没错,他小小年纪就四处游历,亏得有武艺压身,外出时也谨慎小心,没受过什么苦楚。自然也就没有考过什么功名,害得父亲一直感叹其不堪造就,不过也没有过多强制他便是。

  “你,简直就是纨绔子弟。”孟逸之被噎了一下,长子不靠谱,孟相因此对第二个儿子期望格外高,孟逸之从小就羡慕这个不务正业的大哥,无奈没有这样的魄力,也不想让父亲失望。

  孟安之神情平淡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没有因此而生气。孟逸之本来是来撩拨孟安之想看好戏,没想到自己倒是噎得不轻,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敢再来撩拨了。

  孟安之感到一丝好笑,见对方鼓着脸生气,露出了一丝孩子气,就补充了一句,“科举的话,是该勤勉一些”。见对方眼前一亮,仿佛自己这个大哥要苦读,在他看来是多么开心的事。

  孟安之没有打击对方,自己虽说是游玩,却也没有放弃读书,不过读的多是游记医书之类的,毕竟这些书有意思多了。

  月朗星稀,正是快到宵禁的时候,街道上只有马蹄声在回荡着。孟玉闭着眼小憩,之前的宴会上他装聋作哑,对于安王的有意示好视若无睹,安王竟也是个耐得住性子的。虽没有站位的打算,孟玉认为这不妨碍他适当地卖个人情。不过也只是如此了,安王镇守边疆多年,于朝中局势怕是不了解。

  “相爷,到了。”

  孟玉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就看见橘色的灯光下之兰一针一线地在刺绣,心里泛起一丝柔情,“夫人,白日里再绣,烛光怕是伤眼睛,说过多少次了,这些让下人去做就是了。”

  孟夫人眼前一亮,迎上前来,“我平日里难得清闲,想着快过年了,给你和几个孩子多做几件冬衣过冬,交给其他人我不放心。”

  “是了,之兰的绣工最是出众,下人是比不上的。”

  “老不正经,我吩咐人烧了水,快去洗洗,一身酒味。”

  孟玉莫敢不从,洗浴后才想起之前忘记的事,“安之可是回来了?”

  “今日刚到,现在怕是睡下了,明日请安时就能见着了。”

  “他还知道回来,我看他是就知道玩,打着游学的旗号,实则四处游玩。”孟玉一想到自己常年不在家的大儿子就头疼,说教吧,对方安安静静听着,可是从来没听从过。打吧,对方虽武艺高强,到底是不敢还手,可夫人就会开始碎碎念,次数多了,他也不想自讨没趣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安之这样很好,长了很多见识,分析起事情来有理有据,处事成熟冷静,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孟夫人是少见的开明,不过说到底还是对孟安之的溺爱,好在对方没有长歪。

  孟安之可不知道自己身体的父母正在讨论着他,现在他正坐在凳子上发呆,没错,他就是看着被孟全从行礼里面收拾出来的玉佩发呆。玉自然是好玉,玉石剔透圆润,入手微凉,让他发呆的原因则是玉佩镂空雕刻的一个字,这个字就是“渊”。

  本来自从启程他已经很久没想起对方了,可是突然出现的玉佩让他意识到,哦,原来还有这么一个人。这个可能是齐明渊收拾东西时落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还回去。

  室内充满了水汽,氤氲的空气中传来哗哗的水声,坐在浴池中的人摩挲着手中的玉佩,之后珍而重之地放到一旁的置物台上。

  哗啦一声,男子站了起来,凌乱的伤痕布满整个背部,有陈年旧伤,也有刚愈合没多久的,有刀伤也有箭伤,几缕发丝调皮地贴在背上。

  对方随意擦拭了一下头发与身体,穿上亵衣,把玉佩戴在脖子上,转过身来。狭长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锐利,高高的鼻梁,略显冷硬的嘴脸,正是离开近一个月的齐明渊。

  在通明的卧室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看着手下呈上来的情报,虽然早已得知京城的局势,现在这些更深入的了解下来,才知道自己正处于举步维艰的地步。不过他有一个别人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手里的兵权。

  朝堂上,文武百官泾渭分明分列两侧,齐明渊低着头站在前列走神,一个文官正在唾沫横飞地进谏,列举了大兴土木修建皇陵的种种弊端,一点都没有注意到上方的人已脸色铁青。

  都说年纪大了会越来越相信轮回,看中身后事,也会越来越珍惜生命,这个言官的谏言无疑是刺耳的。好在自古以来有不杀言官的潜规则在,对方算是保住了性命,却不会得到重用了,至少目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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