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章吃醋play_暴躁大少爷和他的村花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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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章吃醋play

  舞台全黑,只有一束光一直追在赵寻屿身上,他成为幽暗世界唯一的出口。

  不同于在楚知绿面前随意、话痨又可爱的形象,他在舞台上认真正经,明明唱的是我只在乎你,却让人更产生距离感,觉得他与自己实难产生交集。

  赵寻屿的目光一直看向她,她周围的人荧光棒都快挥出火花了。楚知绿生出错觉,仿佛她不曾与他耳鬓厮磨,她同旁人一样是与他没有交集的观众,他没有在看她,只是目光恰巧落在这一片区域,不曾刻意为谁停留。

  在主持人宣布校园十佳歌手第一名是赵寻屿之后,楚知绿在一片欢呼声中悄然离席。回家路上,她给赵寻屿发消息:在家等你

  赵寻屿领奖回到后台看到她的消息,有些失落,他特意给她唱的歌不值得下台后一个大大的熊抱吗?他们赛后还安排了聚餐,他想带她见见亲友。

  他闷闷地回:.....好吧,那我先和朋友们聚一下,很快回去

  他坐下随便吃了点,和他们聊了聊就说要去找女朋友。其余人哪听得了这个?他拿了冠军,排在他后面的那几位首先就不会放过他。你想走可以,一人敬一杯,你不喝就是瞧不起我的唱功。

  再就是从报名到拉票都全程参与的几个室友,他们得见赵寻屿女朋友真容,只能说是柠檬成精了。这哪是P太过了?根本就是不上镜啊!本人灵动有气质多了!大美女高冷是正常的,她可以不出席,但赵寻屿必须喝!

  说到楚知绿,赵寻屿话又多了起来,他这一旦聊开,时间又过了。

  等他去洗手间的时候,他看到楚知绿五分钟前给他发的信息。

  发的是两张图片,第一张图片里她穿着紧绷低胸的吊带裙,一半的乳肉露在外面,挤出一条深邃的沟。奶子上她不知涂了什么,水滑一片,像两只在粘稠糖水里紧贴的大汤圆。冷光打在水面上,白亮四溢。

  “嘶,我靠......”赵寻屿倒吸一口凉气,小帐篷迅速支起。他手抖了一下,点开第二张图片——

  她双腿大张,水淋淋的穴里含着两根细白的手指,色情而淫靡。

  赵寻屿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嘴里低声说着:“小色鬼。”

  他给楚知绿回信息:等着,马上。

  等那股直冲脑门的欲望降了些,他才走出去把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说女朋友催得紧,要走了。

  众人拦他不得。

  他浑身带着火,耳朵脖子红了一片,就等到家直入主题。

  他急不可耐地按指纹开了门,还没等他动作,楚知绿就扑上来把他压在门上亲。赵寻屿回应了她一会儿,然后呼吸急促地偏开脸,推着她起来想把门关上,楚知绿不动,把他的脸扳正继续亲。

  她热情似火,辗转舔磨,技巧用尽。赵寻屿还没经历过她这般攻势,彼此气息都滚烫,像是要把对方融化。

  她把赵寻屿的手放到自己起伏不定的胸上,赵寻屿一边揉捏着,一边抽空问她:“给我发的照片里胸上是抹什么了?”

  现在摸着并不是他看到照片时想象的那种滑腻感。

  “精油。”楚知绿喘着回答,然后又缠上他的唇。

  赵寻屿拥着她退开,然后把门带上。

  楚知绿引着他往沙发边走,转换方位让他躺到沙发上,她压在他身上,两手撑着他的胸膛,居高临下,媚眼如丝。她把长发撩到身后,把裙子的拉链拉开,裙子将落未落,险险盖过两个小樱桃。

  赵寻屿微微抬头,手从她的南半球往上顶:“我再帮你抹一遍精油。”

  楚知绿将他身子再压回去,指尖弹琴般谈过他紧实的肌肉:“不急,今天我服务你。”

  楚知绿俯下身侧头去磨他的耳朵,轻轻往里面吹气,感受到赵寻屿身体颤抖,她又大胆地用小舌绕着他的耳朵色情游走。

  她跨坐在赵寻屿腰腹间,透过薄薄的内裤,赵寻屿能感受到花穴里源源不断流出的温热的花液。她上半身和他紧贴,饱满的乳被压得溢出。楚知绿的舌如灵巧而调皮的蛇一般蜿蜒而下,处处招惹,又不给他痛快。

  赵寻屿难耐地闷哼,想要把她压到身下大肆动作。楚知绿眼神制止:“说了让我服务你。”这算哪门子服务?惩罚还差不多。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楚知绿虎口扼住他的脖子威胁:“不听我话了是吗?”

  她还挺用力的,赵寻屿咳了几声,猜测她是生气了,举起双手投降认错:“我错了,不是故意回来那么晚的,他们拉着我我走不开。”

  楚知绿哼哼两声,还是不准他轻举妄动,挪开身子,把他衣服扒光。一手圈住他高调昂扬的肉棒轻轻撸动,那隔靴搔痒的力度让赵寻屿生不如死。

  他青筋暴跳:“嘶……宝贝,用点力。”

  楚知绿偏不如他的愿,手上动作越发轻拢慢捻,偶尔点戳顶端冒着热液的小孔,明明直面他汪洋的欲望,却又仿佛对他的急切和痛苦一无所察。

  楚知绿隔开他伸过来的手,垂着眼皮看那可怜兮兮的肉棒:“你今天开心吗?”

  “不开心。”

  “为什么不开心?拿了冠军,还有那么多小迷妹给你加油。”

  赵寻屿开始流汗:“你不开心我就不开心。”

  楚知绿笑了一下,玩乐地摇了摇那根小可怜:“我也很开心啊。男朋友唱歌那么好听,长得那么帅,魅力那么大,看到她们那么喜欢你,你不知道我多骄傲自己抢先把你拿下了。”

  赵寻屿懂了,大手掐着她小巧的乳头,咬牙切齿:“好酸呐,楚吱吱。”

  楚知绿弹了棒身一下:“谁酸?”

  “嘶……我、我酸……我酸行了吧。”

  楚知绿把裙子、内裤褪下,跨在赵寻屿身上悬空跪着,摇摇腰肢,高挺柔软的乳也跟着晃动。赵寻屿看得眼热,他挺起胯部祈求:“吱吱,坐下来。”

  楚知绿思考几秒,在他灼热的渴求中沉下腰,待到花穴和肉棒成功对接,赵寻屿奋力挺腰之际,她又错开。

  赵寻屿简直要被折磨疯了:“怎么了?你想我暴毙而亡是不是?”

  楚知绿穴里的花液黏连地触到赵寻屿的大腿根,但她很平淡地提要求:“我要听你唱歌,边唱边做。”

  “……”唱个锤子,再不做就该找人给他唱白事了。

  楚知绿贴着他的大腿根坐下,花穴贴着他腿上下滑动,穴里的呼吸和叫嚣再清晰不过。

  “唱不唱?”

  赵寻屿下巴青筋凸显:“……唱。”

  楚知绿再次抬起腰,一手扶住肉棒,等着号角。

  “小白菜呀……”

  楚知绿“啧”一声,抠他的小孔作为惩罚,“《我只在乎你》。”

  赵寻屿小腹抽疼,楚吱吱真是能耐了啊!

  “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音调百转千折,尾音乱颤,不复在舞台上那般游刃有余,深情动听。

  楚知绿对准肉棒缓慢地坐下去,赵寻屿这次不会再让她玩弄,触及穴肉那一刻他便迅速向上顶弄。楚知绿被他顶得一个激荡,啊一声,上身半往前倾,肉棒全然陷入。

  那见鬼的要求被赵寻屿抛到九霄云外,他掐着楚知绿的腰狠狠冲刺,女上的体位实打实地入得极深,楚知绿些许不适地用力夹着花穴。赵寻屿拍她的臀肉:“宝贝,放松点。”

  楚知绿撑着他的腹肌:“嗯……只……只唱了一句……继续……”

  赵寻屿气喘如牛:“先做完……”

  楚知绿小腹一起收缩,穴里咬他的力道愈发大了:“唱……”

  “嘶……草……”赵寻屿心脏和肉棒一起充血,他极力忍住射精的欲望。

  操啊,没带套!

  “别夹!没带套……”

  楚知绿置若罔闻,边扭边夹:“唱不唱?”

  赵寻屿眼眶泛红,艰涩发声,“任……时光匆匆……呃……”一个深顶,掐住她腰肢的手也在用力,“流去……我只在乎……”再一个抽插,誓要把倔强的穴道操开,“嗯……你……”

  腰臀齐发力向上顶弄数十下,一句歌词才唱完,七上八下的调,不像唱歌倒像在叫床。

  楚知绿两只乳被顶晃得又痒又疼,她只能一手掌住一个,纾解难过。这也让她身子不稳,被赵寻屿顶得花枝乱颤,在他的一阵冲刺下,楚知绿很快到了一波高潮,身子软软塌下,脑袋无力地垂在他胸膛。

  形式反转,赵寻屿掌控主导权,握着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过程中肉棒在她穴内辗转碾磨,引得她一阵抽搐。

  赵寻屿放开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弄,内里郁气消散,瞬间酣畅淋漓:“这就支楞不起来了?”

  楚知绿不服气地吸腹夹他,赵寻屿嘶声,可恨地拍她屁股,加速抽插:“还没满足是吧?”

  这场做爱像一场五局三胜的比赛,双方都使出浑身解数,不愿认输,“僵持”到最后楚知绿受不住了,缴械投降。

  做完两人汗液交融,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赵寻屿抱她去洗澡,真就是单纯地洗澡,彼此都有心无力。楚知绿花穴已经有些红肿,赵寻屿肉棒也隐隐发疼。

  楚知绿无力站稳,全程要他服务。她眯着眼睛靠在他胸膛,嘶哑着嗓子还记得他的话:“继续唱歌,我要听。”

  赵寻屿比她好不到哪去,认真给她抹沐浴露:“不是唱过了?”

  “就一句,还不在调上,那不算。你要唱到我睡着为止。”

  赵寻屿苦着一张脸:“那你困了吗?”

  楚知绿摇头:“一想到那么多人觊觎你,我就很有危机感,就焦虑睡不着。”

  “……我特意选那首歌是要唱给你听的。”

  “嗯。我很喜欢,所以想听着入眠。”

  “……我给你放回放。”

  楚知绿咬他乳头:“不,我要听只有我一个听众的现场版。”

  “……”

  周一回校,杨修竹冲他挤眉弄眼:“那天跑那么快,跟女朋友干嘛去了?”

  赵寻屿脸色一言难尽:“你少管我。”

  他声音还哑着。杨修竹听出来,啧啧摇头:“所以我们说的对吧,男人还是要站在让女人仰慕的高位,要释放男性魅力才能引起她们的危机感和重视,你这回去,没少干柴烈火吧?”

  说到这个赵寻屿就恼火。还危机感呢,他差点没被几个傻比室友坑死。

  当初他对这个十大歌手就没半点兴趣,结果几个舍友怂恿他一起参加。说他唱歌那么好听,只让女朋友听到的话那就是夏夜里的蛤蟆叫,正常、普遍,但不讨人喜欢。

  但如果他的歌喉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他女朋友就会知道自己其实是得到了歌声婉转的夜莺,会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中产生“我眼光真好”的满足和自豪。

  这个时候他再适时表明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痴心,他女朋友绝逼会被真情打动。

  只能说,想象总是美好的。

  周五晚上,他人工服务单曲循环了两个小时,女朋友看他的眼神总是清明,甚至还有点想把他吃了的凶狠。

  把他嗓子唱劈叉了女朋友也没半点心软说让他停下来。

  这所谓的危机感第一个把他送进火葬场,他都对《我只在乎你》这首歌ptsd了。

  其实几个舍友出发点是好的,他们觉得情侣关系不能靠一味地舔,外人可能会感动,觉得你是痴心,可另一半只会觉得你是卑贱且不会转头走掉的赖皮狗。

  还是得靠人格魅力吸引才能长久且美满。

  杨修竹他们还是挺有信心的。这个散发魅力又表明专一的套路正常情况下是可行的,尤其赵寻屿在决赛现场表现那么好,赢得那么多欢呼,他女朋友身处其中虚荣心怎么着也得爆棚吧?

  他舔她是因为爱她,绝不是没能力没资格找到下一个。

  赵寻屿没好气地给他个白眼:“就因为我唱歌让那么多人听到,我女朋友差点把我声带割了。”

  杨修竹听罢不知如何反应,好一会儿才夸张地:“啊?”

  赵寻屿叹息着摇头:“唉,你不知道,我女朋友占有欲很强的。”

  “……”呵呵,还笑得出来,杨修竹看他很乐在其中,甚至还觉得这值得炫耀……

  杨修竹掀过凳子坐下,很认真:“不是,哥们我说你是不是被PUA了啊?你这症状挺严重啊。”

  把他当舔狗,不愿意他散发魅力,否认他的价值,打压他的自信,捆绑他的翅膀,最后让他卑微到缺乏放弃的能力。

  杨修竹想想都后背发寒。

  “你以为我是傻子呢?”

  “emmmm……是没多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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