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_病娇大佬总想把我占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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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38章

  36我的伤口和你一样

  门外,传来了传动门把手的声音。

  门内,康泽远和墨皙不约而同地选择了隐忍的沉默。

  墨皙咬着下唇,闭着眼睛,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门外的人打不开门,便走了。徒留门内的人咬着牙,把所有快活的、痛苦的呐喊压进咽喉,转而以另一种形式释放了出来。

  墨皙身体软绵绵地陷在沙发里,他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

  这一次,每一次,他都明明不想要的,可是为什么身体和本能却昭告了另一种截然相反的答案?

  是他的身体熟悉了康泽远的触碰,还是反过来,康泽远太过熟悉他的身体的欲求和死穴?

  康泽远拉开墨皙的手臂,用手指撩开他额前被汗沾湿的碎发。

  “墨墨,喜欢吗?”

  墨皙转过头,回避着康泽远。

  康泽远也不恼,他扳过墨皙的下巴,强迫他正视自己。

  “你喜欢的,墨墨。”康泽远吻了吻墨皙的唇,“记住你身体的感觉,只有我,能给你这种感觉。”

  康泽远用湿巾和纸巾替自己和墨皙擦干了汗,他怕墨皙觉得湿巾凉,还先贴在掌心暖了半天。

  之后,他给墨皙泡了一杯普洱。

  墨皙端着茶杯,幽然的茶香混着袅袅的热气迎面袭来。

  “你去把门打开。”

  康泽远闲适地抿了口茶,不要脸地说:“好呀,你亲我一口,叫我声老公,我就去开。”

  墨皙简直想把手里的热茶掀到康泽远脸上。他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摔,扶着扶手就要起身。

  康泽远这才连忙按住墨皙的肩膀,不让他起来。

  “好了,逗你的,我去开。只要你什么事都告诉我,踏踏实实跟着我,我就听你的。”

  康泽远临走的时候,他裤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挂断了。

  很快,电话第二次响起,他直接把手伸进裤兜里按了一下侧键,电话就隔着衣衫无声地亮着。

  墨皙知道,康泽远不接的电话,只有那么唯二两个。

  电话第三次响起,墨皙叹了口气,说:“接一下吧,这么多年了。”

  康泽远固执地把电话挂断,然后闷闷地说:“我知道他打来干什么,可我不想接。”

  墨皙还想再劝两句,小蓝已经开着那辆黑色的特斯拉到了他们跟前。

  “我走了。”康泽远不顾墨皙的不情愿,把人拉进怀里抱了抱,才上了车。

  康泽远不接的唯二两个电话,是他亲爸和亲妈的。

  这次打来的是他亲爸,康泽远坐在汽车后座上,拿着手机任由铃声一遍遍响着,却迟迟不按下那个接听键。

  小蓝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去看康泽远。

  “康总,平时您电话响起五声之内您就会接,连多少人标记过的骚扰电话都是如此。这人谁呀,这么不招您待见。”

  康泽远慢慢抬眼,透过后视镜去看小蓝。深邃的黑眸里闪着嗜血可怕的光。

  只消一个眼神,小蓝就吓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闭上嘴专心开车,同时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骂自己没事瞎跟领导聊什么天。

  电话铃锲而不舍地响着,大概是实在觉得烦了,康泽远终于按下了接听键。

  “泽远啊,”康杰军的声音听上去非但不恼,反而还有点小心翼翼的,“最近怎么样啊?”

  康泽远靠在椅背上,眼神飘到车窗外:“有事儿吗?”

  “哦哦,是这样啊,你妈前段时间不是住院了嘛,然后她说跟你打电话一直没有联系上……这不,她电话就打到我这里了……”

  “我最近很忙。”康泽远打断了康杰军的话,冷淡地说,“而且我又不是医生,不会看病。”

  康杰军顿了一下,随即说:“是是是,我们知道你忙,所以平时不是有急事也不想打扰你。这次也是,你妈住院打电话大概是不方便,实在是把我催的没办法了,我才想着说跟你说一下的。你也知道的,这人嘛,一旦生病了就会特别敏感,想要家人陪着。”

  康泽远沉默了一会儿,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那张卡,最近大概会划走一笔7位数的款。”

  “没问题,你随便花。”康杰军显然是松了一口气,“那张卡本身就是爸爸给你用的,是我的无限额黑卡的附属卡,也是无限额的。只是,这张卡你平时从来不用,我记得上回你用还是因为你那个同学,好像是姓墨,他家里出了事……”康泽远冷冷地说:“所以,我需要跟你汇报一下这次用钱的原因吗?”

  “不用不用!我不是这个意思!”康杰军大概急的汗都快下来了,“爸爸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或者你的朋友遇到了什么困难,摆不平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毕竟我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各方面的人脉都有些,也许能帮你说得上话。”

  康杰军是做外贸生意的,做了几十年,资产多、人脉也多,所以他口中的帮忙说话,真的算得上很客气、很谦虚了。

  如果是平时,康泽远大概会想也不想地就拒绝,可是他想到墨皙也许过不了多久还会需要再给公司拉客户,便说:“知道了。”

  “好的好的,那你忙吧。你妈的话我带到了,稍后我会把医院地址和住院房号发给你,你得闲了记得去看看你妈啊!”

  挂断电话,康泽远把手机甩在一边,靠在椅背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结结实实地忙了一下午,康泽远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8点了。

  他打开门,屋子里飘来浑厚美味的肉香。

  客厅原先那盏华丽的琉璃灯被他打碎了,墨皙又买来一盏简约的、黑色金属灯罩的落地灯。此时那盏灯亮着,发出温馨的暖黄色光芒。

  墨皙手里拿着鱼食,正站在角柜的鱼缸边喂沅沅吃食。

  康泽远顿时觉得这一天所有的疲惫和心烦都烟消云散了,他把外套脱了扔在一边,走过去抱住了墨皙。

  墨皙大概刚洗过澡,发尾还是潮潮的,身上带着一股清新的洗发水香味和厨房好闻的肉香。

  “给我做了什么好吃的,好香。”康泽远说着,把鼻尖凑到墨皙的脖颈处,像哈巴狗一样贪婪地嗅着。

  “羊汤。”墨皙淡淡地说。

  康泽远的身子僵了一下,因为他的左腿畏寒畏潮、畏阴雨天气,所以以前墨皙妈妈在的时候,总会在天气不好的时候给康泽远煮上一碗浓香的羊汤,驱寒暖身。

  墨皙大概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他扳开康泽远的手臂,一边往厨房走着一边头也不回地说:“去洗手吧。”

  羊汤已经煮的差不多了,墨皙站在灶台边切配菜,准备下锅。

  最近一直阴天,康泽远虽然不说,但墨皙知道他的左腿其实一直都不舒服。

  况且康泽远还把公司的公关业务交到他的手上去做,不管墨皙愿不愿意承认,这一次,康泽远都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墨皙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切菜的时候没看清楚,锋利的刀刃就顺着左手中指切了下去,瞬间切掉了一小块指甲和皮肉。

  墨皙疼的皱起了眉头,忙把左手举起来按住中指,可是血却越涌越多似的往外冒,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墨皙正准备去水龙头上冲洗,康泽远换了一套墨蓝色的居家服就走进了厨房。

  他一看墨皙指尖有血,便两步跨过来把墨皙的左手中指含在嘴里。

  “怎么回事?”

  康泽远温热的口腔含着伤口,墨皙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康泽远揽着墨皙的肩头把他抱到沙发上,又拿来医药箱给他消毒、清创、包扎。未了,还贴上了一个创口贴。

  康泽远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是右膝跪地的姿势,垂着头、捧着墨皙的左手。深邃的五官轮廓流畅动人,高耸的鼻梁即使从这个角度看,也完美无缺。

  墨皙别开眼,有点不自在地抽回手:“没事,一点小伤,不用创口贴也能好。”

  康泽远拉回墨皙的左手,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口,然后说:“等我一下。”

  当康泽远再次从厨房出来的时候,他端来了煮好的羊汤,并且左手的中指也流了血。

  墨皙皱起眉头:“你手怎么了?菜我不都切好了?”

  康泽远把羊汤摆好在餐桌上,然后举着左手,像个炫耀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得意地说:“墨墨,你看,我的伤口和你一样。”

  墨皙:“……你疯了吗!哪儿有自己拿刀把自己手指头剁掉的!”

  这不仅是疯,还是傻、是蠢,正常人谁能干出这事儿来!

  但康泽远却好像非常理所应当的样子,他凑到墨皙身边,把左手递到墨皙面前,说:“墨墨,我也要你含我手指,帮我消毒、包扎、贴创口贴。”

  墨皙:“……”

  墨皙这个正常人到底拗不过康泽远这个疯子,他最终只得把康泽远对他做的那一套急救措施,又原原本本地施到了康泽远身上。

  包括含手指。

  晚上睡觉的时候,墨皙朝右边侧躺着,康泽远在他身后紧紧抱着他。

  康泽远的左手拉着墨皙的左手,两个人的中指都贴着创口贴,都一跳一跳地疼着,每一次疼,都牵着筋骨、连着心跳。

  康泽远睡着了,他均匀的鼻息落在墨皙的耳侧,痒痒的。

  墨皙垂着眼,看着两个人交叠的左手和同样贴着创口贴的中指,轻轻地说了句:“傻瓜,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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