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沉稳的律师哥哥_(有病)黑化病娇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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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3 章 沉稳的律师哥哥

  见习警官李云涛看着坐在对面的少女,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加上妩媚的大眼睛,正用一种灼热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李云涛忍不住假咳几声,“今年几岁?”

  少女微微一笑,如同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过几天就十八岁了。”

  李云涛见她这漫不经心的模样,一瞧就是惯犯了。

  “算你运气好,不然得进去蹲个几天。”

  听到李云涛的话,余瑷反倒笑了起来,好像他说的是二十一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秉着负责任的心态,李云涛耐着性子说道:“打电话让你家里人过来接你。”

  “我没有家里人。”

  这话一出,李云涛先是怔住了。他仔细地观察余瑷的神情,她的眼里没有难过,只有他看不懂的神色。

  李云涛点点头,似是妥协,“行吧,你先在这里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倒完热水后,李云涛坐在工位上处理了一会儿的文件,又看了看书,随后疲倦地打了个呵欠。

  李云涛伸腰的动作突然顿了顿,他听见急促的脚步声。

  他转头一看,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戴着半框眼镜,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很是沉稳。

  这样独特的气质让人很是过目不忘,就连李云涛的声音都柔和了起来,“你找谁?”

  余渊没有说话,环顾四周后最终看向坐在角落里的余瑷。

  余瑷失去了往日张牙舞爪的活力,安静乖巧的样子让余渊莫名心头一窒。

  余渊一步步走向余瑷,直至走到她面前,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余瑷。”略微冷淡的声音喊出和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名字。

  余瑷这才装作听到他的声音,缓慢地抬起头来。她一抬头就对上了余渊明亮的眼眸。

  “你又闯祸了。”

  余渊话中有着淡淡的无奈,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付余瑷捅出的篓子了。

  余瑷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力气,旷课、逃学、打架斗殴,这个年龄能做的叛逆事情她几乎都做了个遍。

  余渊没时间管教她,更多的是在律师所上班的时候被余瑷的班主任叫到学校去交谈。

  余瑷的班主任是个留着地中海的中年男子,教学中规中矩,学生犯错时,他总是先讲道理。

  这样不能再和善的人也会摇摇头跟余渊说,“这孩子还没能想通,我是教不了了。”

  “请问您是?”

  李云涛的发问将余渊从回忆中拉扯回现实,余渊点点头,拿出名片递给李云涛。

  “我是她的哥哥,这是我的名片。”

  名片简约大气,上方左侧有着一个天平,右侧则是执业律师“余渊”二字。

  一个稳重的律师哥哥,一个则是叛逆的妹妹。

  李云涛狐疑地看着眼前的这对兄妹,只是不管他怎么看都觉得很有违和感。

  唯一的相似点可能就是他们的颜值都特别高,在所有人中脱颖而出的。如果没有血缘关系的话,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见余渊说了几句什么,余瑷不情愿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跟着余渊肩并肩地要走出警察局。

  李云涛也跟着站了起来,坐在他旁边工位上的一个年纪大的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别看了,这不关咱们的事。”

  李云涛点点头,最近案子多得吓人,他不该分出心思放在这种事情上。

  走出警察局,余瑷心不在焉,余渊默不作声。

  余渊大了余瑷整整七岁,在法律上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可实际上,余渊和余瑷没有什么感情。

  余渊的父亲林英译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余母性子娇纵,没法忍受林英译的怪毛病,最终婚姻走向了破裂。余母离婚后,和余瑷的父亲相爱了,却在旅途的过程中出了意外。

  因余母的骄纵强势,两个孩子都跟母姓。而余渊也是在余母过世后才知晓余瑷的存在。

  “上车。”余渊先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余瑷应了一声,上了他的车。

  余渊开的车是大众迈腾,更加偏向商务风。

  正如他这个人一样,不好靠近,始终有距离感。

  余瑷不是没有讨好过这个律师哥哥,毕竟父母双亡后,他会是她的依靠。

  她甜丝丝地喊着他哥哥,换来的也不过是张冷脸。

  余瑷有种被一眼看穿的感觉,或许在余渊看来,是同母异父的妹妹卖弄自己来获得他一点怜悯的手段。

  不过不管怎样,余瑷和余渊身上都留着余母的血。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这一点是怎么也磨灭不去的。就算他们之间没有感情,余渊也绝不会放弃她的。

  想通这点后,余瑷彻底放飞自我,不再小心翼翼,不再讨好余渊。

  一座冰山,怎么可能会因她而融化。

  车里有一股淡淡的松木味道,带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车内的确比外头暖和许多,余瑷侧头偷偷瞥了一眼后视镜,余渊脸色没有一丝温度,只有阴沉。

  余瑷有一点怕他,这源于她听余母说起过余渊。

  “那孩子.....很像他的父亲。”

  什么像呢?是不俗的相貌,还是那十足可怕的性格?

  余瑷没有问,不过时隔多年她依旧记得余母当时的神情,有担忧,还夹杂着些许的恐惧。

  “要吃点什么吗?”

  余渊温和的声音打断余瑷的回忆,余瑷摇摇头,但其实她是有点饿的。

  出乎意料的是余渊没有开车回家里,而是开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烘焙店。

  余渊先下的车,走得有点快,余瑷不大跟得上,只能小跑着。

  一进店门余渊就轻车驾熟地带着余瑷坐到角落。

  余渊没有看菜单,直截了当地说道:“一杯黑咖啡,一杯奶茶,谢谢。”

  他看了看坐在对面的余瑷,又说:“还有一块草莓蛋糕。”

  余瑷客气地说了声谢谢,随后二人都陷入无尽的沉默之中。

  他没有说她叛逆,也没有说她什么,这反倒让余瑷无话可说。

  店里只有寥寥几个人,都孤零零地坐在桌边。唯独他们是两个人来的,两人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和奶茶,显得十分的温馨。

  余瑷莫名地冷了一下,她知道这表面的温馨也掩盖不了他们的生分。

  她低头小口地吃着店员刚端上来的草莓蛋糕,她吃得很慢,很认真,从最外层的草莓,到内里的奶油,仿佛要将草莓蛋糕的味道都记在心里。

  这里的蛋糕和奶茶没有那么甜,吃完后能感觉到一股暖意从她的肚子里升起,包裹着她的心,使她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欢乐。

  余渊其实一直都在看着余瑷,那张浓妆艳抹的脸浮现不一样的天真,像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孩。

  不对,她就是一个小女孩,只是还没走上正确的路。

  没有父母亲的引导,她是不会真正长大的。长兄如父,余瑷该听他的,听他的管教。

  余瑷吃完蛋糕后,店里的客人都走光了。

  余渊起身找店员要了卸妆湿巾,俯身一点点地将她脸上的妆擦拭掉。

  余渊的动作轻柔,有种她是他心爱之物的感觉。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让余瑷产生了被爱的感觉。

  余渊拍拍她的肩膀,“回家吧。”

  余渊的掌心略暖,轻柔的动作被他赋予上了不一样的含义。

  他循循善诱地想引导她回正途,但实际上,那些叛逆的行为,都是余瑷想引起他注意才做的。

  余瑷点点头,起身站在余渊的身后。

  “以往都是余先生自己一个人来的,今天还多了一位。”收银小姐姐笑语盈盈。

  余瑷微微蹙眉,对方雀跃的语气早就流露出对余渊的喜爱。

  这样一问,也大有想知道余瑷和余渊之间关系的意思。

  “是我妹妹。”余渊破天荒开口说道。

  余瑷心往下坠了坠,很是合时宜地从余渊的身后露出脸来。

  卸完妆后的余瑷多了几分稚气和天真,就连嘴角都挂着一丝笑意。

  收银小姐姐笑意更甚,轻声说了句慢走。

  回到家中,已经七点多了。

  刘妈做好了饭菜就回家看孙女了,一时间家里静悄悄的。

  一进门余渊就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放置在挂衣梯上。

  秉着食不语的规矩,两兄妹安静地吃完这一顿饭。

  家里的电视都是余瑷在用的,有时余瑷也会拉着刘妈看电视。

  大多是搞笑综艺,比如韩国的节目《RunningMan》。余渊是极少看电视,就是有看,也是看些新闻联播。

  最近的综艺没什么好看的,说好的生活类综艺,结果吵吵闹闹的,余瑷看得头疼。

  余瑷困意上来了,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她迷迷糊糊之中总感觉有人在拨弄自己,像是一群蚂蚁在她手边爬来爬去。

  “去房间睡,这样会感冒的。”

  余瑷又躺了一会儿,在余渊的劝说下才肯起身。

  她正迷糊着,起身走了几步就险些摔倒。余渊实在看不下去,将她一把横抱了起来。

  余瑷真的很轻,余渊一只手就能将她提起来。

  他依旧稳妥地抱着她,不敢掉以轻心。

  “妹妹,做个好梦。”

  他说得生硬,却又很认真,余瑷能感觉到他的善意。

  “嗯。”

  她说完后,余渊将她房间的灯关了,只留下一盏小夜灯,随后温柔地关上房门。

  走出房间,余渊温柔的神情早已不见,刚才怀中的温热在提醒着他什么。

  余瑷快成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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