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擦伤_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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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擦伤

  南宫煊一袭玄衣冷漠如雪,面如冰霜,当他感觉到白绮罗瞟向他时,他也在看她,只是看向她的眼神之中没有任何的温度。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对着凌扶桑,他可以温柔如水,对着白绮罗,他却可以如此冷酷无情。

  白绮罗本以为这会是一场普通的马球比赛。

  此时看来,根本不是。

  这只是南宫煊为她设下的一场局而已,仅此而已。

  如果她不是凌扶桑,她定然不会理会什么武功不武功的,可是,这个世间没有如果,她就是凌扶桑,所以她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武功。

  南宫煊对自己的武功招数十分熟悉,只要自己露出一些就一定能被他看出端倪。

  她还没有想好未来的路该如何走,所以她不能就这般暴露。

  看台上的众人在瞧见阮婷伊的球杆竟是直接挥向皇后时,皆倒抽了一口气,有人觉得阮婷伊胆大包天,如此场合之下也敢打皇后,有些人却觉得阮婷伊这般做一定是受了皇上的指使,不然即便白绮罗再不受,那也是一国皇后,没有谁敢公然这般对她的。

  观看的人们,心中五味杂陈,却因人多嘴杂,没有人说出来。

  阮婷伊挥去的球杆用了十足的力气,白绮罗身子一侧躲开而去,躲的时候竟可能的不用师父教的套路。

  躲开一次于她来说问题不大,但是如果阮婷伊数次来袭的话,而她又不想暴露武功套路的话,的确有些困难,毕竟阮婷伊的武功也不差。

  阮婷伊没想着自己挥出的第一杆直接被白绮罗躲了过去,她眼眸微眯,心里想着白绮罗这次是死定了,她果然会武,不仅会武而且内力比她还高。

  东琳后妃可以习武,但是必须报备,她这样的掩盖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南宫煊瞧见白绮罗躲开了袭击,眼神凝在了她的身上,刚刚那一躲,白绮罗的姿势太过别捏,他也说不出为什么,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接下来的时候,阮婷伊主要还是以击打马球为主,但是只要靠近白绮罗的身侧时,她就会抡起球杆直袭她身。

  随后四五次的击打,白绮罗都是有惊无险地躲过了,看得观台上一干人等心境起伏,难以平息,感觉今年的马球比赛似乎已经上升到了生死搏斗,虽然好看,但是还是有些让人噤若寒蝉。

  阮婷伊见白绮罗每次都躲开而去,心中已经怒火冲天,随后有一次的近身时,她用尽了全力朝白绮罗挥打过去。

  白绮罗灵眸一扬,只觉这一杆的内力十分强劲,但是阮婷伊拼尽所有内力使出来的一杆,如果她要完好无损地躲开这一杆,她必定要用到自己的独门绝学,倘若她成功躲开,那么她的身份也就暴露了,倘若不躲开,那么她就只有

  就只有坠马负伤了。

  白绮罗毅然选择了后者,在阮婷伊的球杆快要拍打在她身上时,她身体一侧丢开缰绳朝地上坠了过去。

  “天啦!皇后坠马了!”

  观台上立时有人惊呼。

  南宫煊拧着眉头,这一次,他终于想清楚了,为什么之前的那几次,他看着白绮罗的动作总是怪怪的,那是因为她在隐藏她的武功套路,而今更是为了隐藏套路不惜坠马。

  她为何这般怕自己看出她的武功套路?

  南宫煊想不明白。

  白绮罗坠马之后,身体在地上蹭出老远,她用手肘护在身前,所以手肘处有一大片的刮伤。

  夏颖惊得直接从场边宫人们观看的地方朝场地中央跑去。

  由于皇后落马,比赛随之结束,所有女子接勒住缰绳控制住了马儿。

  阮婷伊拉紧了缰绳,转眸看着**于地的白绮罗,只觉她好生奇怪,明明她可以躲开她的球杆,但是她宁愿坠马也不躲开,这是为什么?

  “皇后,您怎样了?”夏颖快步奔至白绮罗的身旁,将她扶了起来。

  白绮罗连忙护住受伤的手肘,摇头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她的手肘被擦破了,血还没流出来,她不想别人看见。

  阮婷伊离她不远,当她瞧见白绮罗**的地面上有一丝红色的碎片时,秀眉微微抬起,白绮罗怕是受伤了,听她的语气,当是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就会如她的意么?

  阮婷伊立时翻身下马,朝白绮罗扑了过去:“皇后娘娘,都是臣妾的不好,您伤着哪里了?”

  白绮罗在听见阮婷伊的声音时,只觉脑袋轰鸣,这个女子,是真的有些让人厌烦。

  她在阮婷伊还未扑至跟前儿时,迅速站立起身,袖子一卷,拒阮婷伊于千里之外,声色厉荏道:“本宫没有受伤!”

  说罢,竟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马球场,事态发展太快夏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当她瞧见自家娘娘离开球场时,急吼吼地追了出去:“娘娘,等等奴婢啊”

  阮婷伊抬眸朝场边扫了一下,瞧见佩儿时,直接给了她一个眼色,让她跟踪白绮罗,佩儿立时起身不动声色地离开了观台。

  南宫煊立在高台之上,当他瞧见白绮罗竟是快步离去时,眉头皱得更深了,如今的白绮罗,是越来越奇怪了。

  她被阮婷伊这般对待,居然半点脾气都没有,简直太不像白绮罗了,就似换了一个人一般。

  会不会,真的换了一个人?

  南宫煊将手放在下颚处,深深地思索起来。

  夏颖一路追着白绮罗出了马球场,白绮罗则是加快步伐朝凤吟殿而去,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手肘有血水流出来了,她必须马上进行处理。

  “娘娘,您走得太快了,等等奴婢啊”夏颖不知状况,在后大呼小叫的,白绮罗恨不得捂住她的嘴。

  白绮罗提了内力朝前奔去,不多时便到了凤吟殿,到得凤吟殿之后,她直接入了内殿,赶走了殿内所有的宫人。

  秋日的衣服本就不是特别厚重,她的手肘磨破得厉害,此时已经微微染透了外衣。

  有一个宫人在退下时,不经意间扫到了白绮罗的袖子,当他瞧见皇后娘娘的袖子上有血渍时,眼眸垂了下去。

  佩儿一路追赶而来,路上只见到了夏颖,却是没有瞧见皇后的半点身影。

  当她急匆匆地赶到凤吟殿时,发现殿内所有的宫人都在往外退。

  她对着一个小太监使了使眼色,那个小太监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不多久,这个小太监便于一个隐身之处见到了佩儿,他朝着佩儿颔首道:“佩儿姑娘。”

  这个小太监名为小城子,是阮婷伊收买过的,白绮罗做事素来谨慎,除了夏颖之外,没有一人可以靠近她的内殿,是以,小城子在凤吟殿当差许久,却是没能传来有用的信息。

  佩儿问道:“皇后怎么了?”

  “奴才瞧皇后的袖子上有一丝血迹,当是手肘受了伤。”

  “手肘受了伤?”佩儿觉得,这并不是一个特别有用的信息,又问道:“还有一些其他的么?”

  小城子摇头道:“没有的。”

  “好的,你回去当差吧。”佩儿随后带着这个信息回到了玉华殿,当阮婷伊得知白绮罗仅仅只是手肘受伤时,嗤了一声:“本宫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手肘被划破了吗?真是个奇怪的人!”

  整个马球比赛,阮婷伊都觉得白绮罗非常奇怪,却也想不通为什么。

  她已经出色的完成了皇上交代下来的任务,现在就等皇上来找她了,她也好趁着禀告之际邀邀什么的。

  南宫煊从马球场回来之后,便招来范建询问白绮罗的事,问来问去,也觉得没有可能换人。

  一个人怎会忽然性情大变呢?

  这有些说不通。

  南宫煊忽而想到了静无大师。

  一想到静无大师,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扶桑,他发现,他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扶桑了,完全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既然已经想到了她,南宫煊自然是要见的,明夜是中秋之夜,宫中有家宴,他不能见扶桑,所以今夜定要见到她。

  自从他向扶桑表白心迹之后,他就多给了扶桑一只通信的白鸽,这只白鸽,是专门用于他与扶桑之间的。

  白绮罗瞧见白鸽之后,便知这只白鸽是南宫煊放出来的,她感觉有些头大,很不想赴约,毕竟她的手肘上有伤。

  经过下午的处理,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如果有大的牵扯,或者遇水的话,还是会再次流血的。

  她是去,还是不去呢?

  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去,但是情感却促使她一定要去。

  万一皇上找她,是十万火急的事呢?

  她是他的属下,为他分忧,是她应当做的。

  白绮罗纾了一口气,又将手肘上的伤口好好包扎了一番之后,做出了一个决定,赴约。

  南宫煊与凌扶桑,是在人潮熙攘的朱雀大街相会的。

  白绮罗觉得,南宫煊的胆子越来越大了,以前约她还是在一些偏僻的地方,如今可好,哪里热闹往哪儿凑。

  “扶桑,你一定听过心意坊?”南宫煊握住凌扶桑的手,带她越过热闹的朱雀大街,朝着琴心湖而去。

  琴心湖的湖中心,有一个很有名的糕点坊,名字叫做“心意坊”,专门糕点的。

  虽说只是糕点,但是整个逸都的人都知道,心意坊做出的糕点,比皇帝的御膳都好,并且,心意坊并不是什么都能去的,他们的老板脾气比较古怪,去坊里吃糕点的人必须先投名帖,他同意了才能前往,否则去了也没得吃。

  白绮罗闻言,有些意外:“皇上投了心意坊的名帖?”

  想他一国之君,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居然还去投心意坊的名帖,他不觉得丢了他皇帝的脸面么?

  “自然投了,不然怎么能去吃呢?”

  “帖中写的什么呢?能说给我听么?”

  南宫煊笑得神秘:“自然写的是能够触动人心的话语。”

  白绮罗见他装神秘,耸了耸肩没有再问。

  二人坐上了心意坊的小舟朝湖中心而去。

  坐上小舟没多久,天空忽而风云色变,白绮罗抬头一瞅,说道:“好似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先回岸上躲会儿雨吧。”

  南宫煊笑道:“不能回去,心意坊的时间是定好的,若是迟了,就吃不到了。”

  “要下雨了,要不我们不乘舟,直接用内力掠过湖面吧。”看这个天气,这雨怕是不小,如若这样,她手肘上的伤不就要被浸湿了么?

  白日里,她之所以隐藏,是不想因着这一点点小伤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例如身份的暴露。

  而今之所以不想让南宫煊知道,是因为,他若知道自己的手肘受伤了,该是会寻根问底吧,如此,她该如何圆谎?

  “扶桑,你今日怎么了?对于我们来说,下不下雨又有什么关系。”依照他二人的内力,就算浑身湿透了,到得心意坊立时就能烘干。

  白绮罗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若是平日里,她肯定不会因为下雨而改变任何行程。

  算了,淋就淋吧,她的运气哪有那么背?一会儿进了心意坊之后,她立即烘干衣服,应当看不出端倪的。

  “哗哗哗——”

  白绮罗刚刚纠结完,就下起了大雨。

  这雨,下得可真不小啊!

  南宫煊将外衣脱掉,盖在了白绮罗的头上,他笑得有些孩子气:“扶桑,我很多年没有这么畅快地淋过雨了。”

  这样恣意放纵的行为,还是他母妃在世时,曾经有过。

  自从母妃去世之后,他在皇宫之中活得谨小慎微,一步步走来,他已经习惯了紧绷。

  只有跟扶桑在一起时,他才能得到身心的完全放松。

  他太喜欢这样的感觉了。

  白绮罗见他露出纯真的笑容,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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