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_哪朵警花不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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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主办单位安排的食宿实在是一般,当然这只是在数量上,质量还是不错的,十二个菜二个汤,一桌围了八个人,还净是大小伙子,这可哪够吃啊,主食倒是可劲儿吃。色靓拿了半块馒头,就着吕品给她抢来的半盘凉拌黄瓜吃下,连肚子底儿都没垫饱。

  吕品拼了老命抢来了半盘黄瓜给色靓,自己啥都没捞着吃,席间就果断决定,“小色,晚上哥们儿带你去哈皮,吃省城大餐”。

  色靓连忙点头,‘啪’扔了那半块馒头,又带着走哪跟哪的拖油瓶颜博。

  色靓是个低调的人,想这一晚上不定哈皮成什么样儿呢,干脆穿便装,于是穿着便装的两个人来到宾馆楼下,看到了同样穿着便装的吕品以及……司徒璞。

  色靓心里想,到底要出来干嘛来着?

  司徒璞诱人哪,看颜博目瞪口呆的丢人样儿就能看出来,他穿着非常简单且颜色单一的kpa淡灰色运动t恤,松松垮垮的牛仔裤卡在胯间很低调,可细一看竟然是eis这牛b牌子,看这裤子,那配裤子的腰带档次也低不到哪去。

  低调奢华到这种程度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手上的腕表竟然是伯爵的运动款,当然色靓并不识货,这都是颜博后来告诉她的,她现在只看到他打扮的很普通,画龙点晴的是他身上几处带着玉,脖子上的玉坠、指上的玉指环、腰上的玉腰链,那黑线编成的玉腰链隐在t恤下摆里很不显眼,只有玉的这一头斜垂在他的右胯上若隐若现,青绿浑厚的玉,真的很,很会打扮,再配上他那向来慵懒的步伐,整个人看起来又精致又颓废。

  颜博激动的推她,“色,色,这人谁,我要了”。

  色靓想说他是变态虐待狂,可这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我们队里的,叫司徒璞”。

  “我顶,连名字都这么有念头儿,介绍给我”。

  色靓翻白眼,“自己动口丰衣足食,你不最擅长搭讪么”。

  出租车上,吕品坐副驾驶,其它三坐后面,颜博隔在色靓和司徒璞中间,这是吕品安排的,怕那两个人再打起来。

  白天分好房间后,司徒璞问他,怎样能让一个女人烦自己,吕品很自然想到这水仙花儿说的那个女人就是色靓,他告诉他

  “原则上就是一场敌对战争,说简单点,凡是她觉得香的就是你认为臭的,她赞成的就是你反对的,她喜欢什么,你不能毁了,不能让她得不到老想着,你得搞破坏,破坏到难以恢复原样儿,让她一看到就恶心,短痛比不得长痛过瘾啊,总之一句话,反其道而行”。

  司徒璞暗自把话记下来,如果把吕品的话再反其道而行的话,色靓那死女人应该会喜欢上自己吧,到那时候就是又热闹又过瘾了,看怎么收拾欺负她,那一团软绵绵。

  司徒璞本尊,除了脸蛋儿和心智外也算得上响当当的纯爷们儿,此人天生情商低,再加上接触的女性不多,在他心里并没有男女不同的概念,惹到他,不管男女照打不误。

  在握到那团软绵绵之前,他并没有特别注意过色靓,编号几而已,偶尔会给他带根雪糕,几个包子。可就在那天晚上,她竟像妖精一般入了他的梦,他原本就不想放开那绵腻的手感,所以他捏了一下还想再捏,他在梦境里就想,没有衣物隔着摸起肯定更爽,于是他做了,把梦里的妖精剥光,狠狠侵犯,最后泄的淋漓尽致。

  醒来后,他别扭的咒骂色靓是个死女人,自从十七岁那年夜里被尿憋的遗了一次之后,这是第一次他在有性幻想对象的情况下痛快,果然不同凡响。

  诚然色靓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被人家意淫了,还举着水果馅饼吃的不亦乐乎。

  吕品对s市很熟,哪地方的东西最好吃、哪地方玩的最过瘾,一路指挥下来尽心尽力,让色靓对他的看法大为改观,原来,吕品他是个有用的人。

  夜市小摊上的烤鱼片、鱿鱼丝竟然比海滨城市d市更有味道,色靓买了几包,准备邮回家给爸妈尝尝,就在这时吕品问她,“你电话怎么不开机”?

  色靓拿出手机看,果然关机了,“可能是没电了”。

  吕品看了她一会儿,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你接吧”。

  色靓狐疑的接过手机,“喂,哪位”?

  “色靓,是我”。

  色靓刚刚的好心情突然消失不见了,原来是吕白。

  “你去s市培训,怎么不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低沉,还带着一种特有的软糯温柔,北方男人中很少见。她曾经专门去旁听过他开庭,一直迷恋那沉稳的听觉。

  “靓靓,怎么不说话?”吕白问她。

  他叫她靓靓,第一次叫她靓靓,色靓心里有一个地方蹋成一片。

  “哦,没,你怎么知道我跟吕品在一起”?

  “我打不通你电话,想让他帮我找一找你,没想到你们正在一起”。

  其实色靓挺想问他,不是不愿意公平他们的关系么,不怕吕品知道么?可是她没敢问。

  “哦,晚上没吃饱,出来找东西吃”。

  沉默下来,四周的熙攘声入不了色靓的耳朵,她只全神贯注的等待他再次开口。

  “那天我不应该那么说你,你一直很乖,我向你道歉”。

  “嗯”。

  “那你还生我气吗”?

  她没有开口,他接着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好不好”?

  她眼睛突然就热了,她习惯受到伤害后,一个人舔舐伤口,他向来给她宠爱却从不纵容,不管她从吕盼盼还是她外公外婆那里受到多少委屈,他一直冷眼旁观无声安慰,大不了提醒她随时有走的权利。

  “我这边有事了,先挂了”。

  匆匆忙忙的挂断电话,色靓再也没有逛下去的心情,抬头正对上司徒璞一脸阴郁地看着她,那表情像是她犯了多大的罪,而他只有一口口吃掉她的肉才解恨的样子。

  色靓没理他,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一个人狼狈的逃开,她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哭,她真的很想哭,为什么那么没用,为什么没有问出口,不就想问问他陈盛苇回来了,他打算把她怎么样吗?

  争取过了,期待过了,还是不舍得放手,难道只能等凌迟那天到来吗?色靓靠在立交桥上哭,心里压抑着无名的委屈难过,感觉马上就要撑破胸腔,眼泪横飞却无法缓解。

  远处,一个人像一尊雕像般立着,静静的看着,莫名的愤怒、别扭的委屈、难言的嫉妒,竟然都比不过此时心里隐隐泛着的尖锐的心疼。

  司徒璞这辈子,耍过浑、弄死人,生来心狠心辣,不怕天不怕地不怕老子,现在他知道了,他怕色靓哭,色靓的眼泪治得了他。

  这一生谁是谁的劫,谁还谁的债,谁用感情当筹码来赌爱,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的早。

  这晚过后,色靓成了司徒璞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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