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第九十五章_我靠卖惨扳倒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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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 章 第九十五章

  淮昭特意压低了音量,说完后还往床塌处望了一眼。

  苏明御知道他心中所想,道:“他喝了助眠的汤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淮昭站起身,道:“京城一事,我原以为是城外宁王李玉宣蠢蠢欲动,乘虚而入,不曾想我大萧还有光复之日。”

  想到旧日之事,淮昭不免老泪纵横,苏明御拿了张布帕帮他抹泪。淮昭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很快便止住了心中的感伤。苏明御这才道:“现下朝堂根基不稳,一切都还难说。”

  淮昭心里也明白,李览手上还有牧云深这张后牌,否则也不会大老远地跑来边关。就算没有李览,各个诸侯王也都不是吃素的。

  哪怕大萧王朝的后人是夺回曾经属于自己的东西,在大梁的拥护者眼中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

  此时如果各路诸侯借机发难,不光师出有名,还可以以李览已死为由,借机夺取皇位。

  苏明御的心中不是没有这层考量,才会将大量兵马留于皇城。

  淮昭看了看苏明御,明白了眼前这个殿下来此地绝不是为了简单的叙旧。

  要想夺回大萧的所有国土,压制各路势力,必须要有足够的人马。

  此刻最能借用的力量反而只剩下昔日在大萧王朝为将的自己和牟商平。

  “殿下来此地可是为了兵符?”

  “是。却也不仅仅是为了兵符。”苏明御压低音量道:“边关十二座城池,我想攻占黄岐军的盘踞之地,逼他们受降。”

  他如玉般清透的声线在夜中似月色般平铺流淌:“这样边关才有余力调出兵马。”

  淮昭长叹道:“殿下,此地的情况恐怕比你想象的要错综复杂得多。”

  苏明御静静地看向他,在等他的后话。

  淮昭道:“牧云深看上去没什么城府,实际上他一直把牟商平安排在最为偏远之地,商平的手中只有一万人马。打的多半是巷战。

  牧云深一边提防着黄岐军,一边又防止自己在军中的地位不稳。边关一直稳定不下来,李览的朝廷拨款不力是一方面,这也是另一方面。”

  淮昭长吁短叹道:“而我虽然留在他的身侧,手中并无实权,手下还有一人监视着我。”

  苏明御听他这么说,判断道:“不过相比于牟副将,他还是更相信你。”

  “大概是因为我年事已高,想造反也没个力气。可是他并不全然放心我。”淮昭道:“如果他出事了,首选的继位人自然是秦城。”

  “秦城此人如何?”

  “秦城此人行事激进,并不是个合格的将领。”淮昭道:“不过此子乃将门之后,一身功夫颇为了得,当年进攻烟云城,他一人冲进百人阵中取下黄岐军副将张彪的首级。”

  苏明御沉思片刻,道:“牧云深定然知其秉性,如此还打算将重任交付于他。恐怕不光是因为他手下实在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他与牧云深的交情不浅。”

  “正如殿下心中所想。秦城虽是将门之后,然年少气盛,当初在军营之中,其他副将都不怎么看好他。只有牧云深一人予他精心栽培。”淮昭续言道:“直至攻占烟云城立功后,他在军中的地位才逐步稳定下来。”

  “如此,倒不是个难对付的人。”苏明御淡声道。

  淮昭知道苏明御的心中已有了主意,但既然没跟自己说,想来此计也用不着自己。

  他为人虽豪放,做事却向来熨帖,没有追问下去,跟苏明御聊起了旧事。

  “当年李庸将我和牟商平留下,只因当朝人力缺乏,急需将良之才。又逢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许多前朝旧臣也被留了下来。”

  淮昭和苏明御寻了偏处坐下。

  苏明御亲自起身为淮昭倒醒酒茶,淮昭受宠若惊,连连推辞,最后还是推辞不过,恭敬地接过杯盏一饮而尽。

  苏明御接话道:“李庸的想法本来没错。可惜根基稳定后,想要除掉他们抑或是卸权是个相当令人头疼的问题。李览又不擅理政事。”

  说不擅理政事话语之中还是留了几分余地,李览这几年纵情酒色,荒于政事是大梁朝堂上下众所周知之事。

  且不说这些前朝旧臣有忠于旧主者,但凡是新任为官,还有几分少年志气的人都对李览的行为颇有微词。

  李览暗地里知道了这事,夜间时常从温香软玉中惊醒。他虽昏庸,却也惜命,明白需要提拔自己的势力。

  为图省力,也为图安心,便任人为亲。不少昏庸之辈依靠裙带关系爬上了各大官位,险些形成了外戚专政的乱象。

  “苏明哲和一帮文臣就是这个时期留下来的,堪堪维持住了朝政混乱的局面。”苏明御的视线轻飘飘地落于远方:“他们忠于大萧,也忠于大萧的百姓。”

  “明哲,当年可是大萧最年轻的状元啊。”淮昭忆起当年之事,不由感慨。

  “现在也是历代最年轻的淀州巡抚。”苏明御谈及苏明哲,声音温和了不少:“他为淀州百姓做了不少实事,哪怕李览对他放心不下,到底不能将他免任。”

  红烛剥落了一地,淮昭起身告辞道:“时候不早了,我再不回去,牧云深就该生疑了。”

  苏明御点头领会,他掀起帐帘,将淮昭恭送了出去。

  夜已深沉,苏明御坐至祁决的床边,伸手覆上祁决温热的手背。

  那点活人的温度让他觉得安心。

  一想到这是祁决身上散发的温度,他就更觉得亲近。

  他静静地看了祁决一会儿,解掉外衣,上床将祁决的嘴唇含入口中,攥取他身上的温度。

  直到自己的身上都沾满了祁决的气息,他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搂着他沉沉睡去。

  祁决醒来的时候头很痛,他第一次醉酒后睡得那么晚,连午时都过了。这种情况宿醉也说不过去。

  可能是边关的酒过烈?

  “哥哥,头还疼吗?”苏明御低声询问祁决的情况,帮他揉太阳穴。

  祁决还没想个明白,就见苏明御轻轻地围过来,在他耳边压低嗓音道:“怎么办,既想躲进祁哥哥的怀里撒娇,又想把那么好看的祁哥哥完全占有,想你永永远远地属于我。”

  清冷的声线里带着些许柔和,仿佛被爱浸透了暖意。

  “你好变态。”祁决哧地一笑,转而带着几分真心地道:“我也一样。”

  祁决的视线追随着苏明御的目光,探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凑过去亲他。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很快就滚作了一团,祁决的手摸进苏明御的衣服里来回逡巡。

  “哥哥,下手重点。”苏明御低低地喘息了一声:“我怕痒。”

  祁决手上的动作有些犹豫,他心里疼惜他,纵然改摸为捏也没用多大力气。

  苏明御觉得愈发难熬,被祁决指尖触碰过的地方痒中带着点不甚明显的痛意,非但没盖过这份痒意,还显得那一块地方酥酥麻麻的。ωWW

  先前他还只用忍着笑,现下却有几分哭笑不得。

  苏明御觉得自己要忍不下去了,他苦苦地忍耐着,唇齿间溢出的喘息声愈发沉重:“祁哥哥,你太坏了。”

  苏明御俊逸的眉毛微微蹙着,眼睑上沾了几分生理性的泪水,给他平添了几分脆弱感。

  祁决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擦过苏明御的眼尾,无声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

  两人互相解决了一番,又收拾了一下。

  苏明御的颈间挂着一两滴未擦干的水珠,他将头埋在祁决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声音闷闷地喊了声:“祁哥哥。”

  祁决揉了揉他的头发,不住地轻声安慰他。

  苏明御可耻地发现自己喜欢受伤,他宁可让祁决对自己粗暴一点,来换取祁决对他更为放纵的片刻温柔。

  祁决却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单纯地觉得疼惜自己所爱的人是个很正常的事情。

  “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点晚膳。”祁决在苏明御的耳畔问道。

  “这里好像只吃的到麻饼和菜汤吧。”苏明御的脸上终于有了几分笑意。

  “或许我可以把饼烤的焦一点,可能更好吃。”祁决忍不住逗他。

  “那哥哥小心点,别烧到自己了。”苏明御说着没头没尾的话。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笨吗?”祁决松开他,将方枕放入他的怀里:“唔,替代品。”

  “我不要这个,这个没有哥哥又香又软。”

  “再胡说。”祁决捏了捏苏明御的脸,起身向帐外走去。

  他掀起帘帐,差点撞上迎面走来的叶暄文。

  “祁大哥,我给你烧了醒酒汤。”叶暄文提着一壶汤药,脸被朔风吹得微微发红:“只是没找到时间送给你。”

  祁决虽然早就清醒了,不过这毕竟是叶暄文的一番好意,他还是收下了。

  他本想让叶暄文进来说话,但一想到苏明御,还有苏明御先前吃醋的样子,便觉得有些不妥。

  两人站在门口僵持了片刻,颇有几分滑稽。

  “祁大哥,你不……”叶暄文的目光黯淡了几分,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明御就系好衣带走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祁决看向苏明御。

  “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去。”

  祁决看了他几眼,伸手捻了捻他的外衣:“嗯,多穿点衣服。”

  苏明御又往里面去了。

  祁决伸手接过叶暄文手中的汤壶,道:“谢谢,我晚些时候再送还给你。”

  “嗯。”叶暄文应了一声。

  “走了。”苏明御经过祁决的身侧,戳了戳他的手肘。

  祁决进屋里放了东西,快走几步追上苏明御,风吹得有些发冷,祁决自然地拉过他的手低声询问着他:“对了,我一直没问过你,你腹中的寒毒是不是该发作了?”

  苏明御没跟祁决说,他前两日深夜发作过一次,已经用毒药缓解了,只能含糊地应对过去:“现在发作的次数有所下降了。”

  祁决不太放心,又不愿无故揣测他在欺骗自己,只道:“回去后上穷奇山让祖执爷爷再帮你检查得仔细些吧。”

  “嗯。祁哥哥,我都听你的。”

  叶暄文已回到自己的帐中,他掀起帐帘远远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血上涌,又被冷风一吹,冷热相冲,当夜便发起了热烧。

  李览辗转中听到帐外的动静,唤了御林军护卫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就是那个叶暄文夜里发了热烧,怎么把陛下惊醒了。”御林军护卫一脸凝重道:“我赶紧去让那些人安静些。”

  “叶暄文发烧了,祁决没去看他?”李览拦住御林军护卫问道。

  “这夜深人静的,多半是还没收到消息吧。”

  “哦。”李览应了声。

  自从苏明御投诚后,李览便不怎么怀疑他和祁决之间的关系了。

  在他心中,苏明御现下是跟自己站在同一根线上的蚂蚱,叶暄文才是应该除去的那个人。

  他和祁决关系密切,万一在生死关头帮了祁决一把,那自己就功亏一篑了。

  “走,跟我过去看看。”李览披上外袍,翻身下了床。

  “是。”御林军护卫紧跟其后。

  昏暗的烛灯下,叶暄文的唇色苍白如白纸,几名随军的大夫刚给他开出了药方,便见李览急匆匆地从帐外闯了进来。

  “参见陛下。”

  “他身体怎么样了?”李览问道。

  “回陛下的话,只是中了普通的风寒,喝几贴药就好了。”

  “嗯,退下吧。”李览冷声道。

  李览此人性格阴晴不定,随军的大夫们不敢多言,忙从帐中退了出去。

  御林军护卫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李览一眼:“依陛下的意思……”

  李览将叶暄文的被子掀掉,扯下他额上的凉巾:“帮我拿一桶凉水过来。”

  “是。”

  三月,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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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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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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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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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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